尝试一下结拜的滋味也是很有意义的。”说罢,转身走出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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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映笪和洛氏用过晚膳后,刚刚洗漱完,就被阴若花强拖出来透气了。一想到今天晚上就可以收工大吉,阴若花高兴的围着石桌直转悠。秦映笪看着她在那眉飞色舞的晃来晃去,不由得无奈的笑着摇摇头,心里也是实在的羡慕起阮氏,妻主专宠,女儿争气,夫凭女贵。而自己呢,十年了,整整十年了,自己守了十年,青春早已不在,眼看着就快到了三十,一个男人最美好的一段岁月,已经不复存在。若是依着自己的性子,早就坐着马车自己去找妻主了,可是那些可恶的礼教,可憎的家规,可恨的族训——却把自己捆的死死的,丝毫不敢迈雷池一步,只能在楚州王府里活生生的守着。
虽说自己的容貌没有多大的变化,可是一颗心早已老了。听说阴州那边的府上,一共有七八房之多,再加上自己这边,就更是……自己拿什么可以去争,比自己年纪大的,都有妻主的子女,若是和没有子女的相比较,自己可比他们大上好一截子啊,除了秦家赋予的财势地位,自己还有什么。虽说不用担心正妻的位置,但自己难道就这样过一生吗?真是不甘心啊。想想自己从记事起,就接受正规的家教,琴棋书画无不精通,论容貌别说整个王府,就是到了王宫里,也不比他们差之分厘。对于妻主,自己也只见过十几次,在一起的日子,也就几个晚上,也真恨自己无能,怎么就不能怀上身孕。不知道她还能不能记得自己的模样,听说她上次去南州剿匪时,脸部受了伤,不知道好了没有……
阴若花站在石桌边把秦映笪脸上的表情,看的清清楚楚,见她面上一会儿娇柔羞笑,一会儿紧锁细眉,一会儿又愤愤不平,一会儿又目中含泪,便知道他定是想起了阴飞扬了,眼看着就快到阴州团聚了,他心中也定为前途所担扰,要不然也不会在阮氏随便提及的情况下,就立然点头应允,来此祈福。
一旁的洛氏,看见秦映笪独自沉思默然不语,也猜想到他此刻正在想什么了,想着从未谋面的妻主,心里又是欢心,又是担忧,而后也开始郁郁寡欢起来。山上的夜隔外的静,晚上气温也要低一些,看了看时辰差不多了,阴若花便朝着陈美华使了一个眼色。陈美华朝着身后的林中,做了一个手势,一会儿,便听了几声鸟啼,从林中飞出几只山雀,从他们的头顶上飞了过去。“哎呀,”洛氏的小侍一声叫,顿时把两个男主子给叫得清醒过来。原来是有只鸟儿的粪便滴在了洛氏的衣服上。
阴若花轻声责道:“大呼小叫的什么?还不快陪洛爹爹更衣去。”洛氏身后的小侍和几个家丁,忙着起身回房更衣去了。阴若花又冲着秦映笪身后的小侍和家丁说道:“你们也顺道回房去,将笪爹爹的披风拿来,顺便再拿些软垫过来。”那小侍和家丁看看秦映笪,见他也点头,便也急步回房准备了。
风轻轻的吹了起来,远远的传来一阵的笛声,笛声如泣如诉,谧的曲风让在坐的几位心醉神迷;随着笛声悠扬的旋律思绪万千,秦映笪听着听着,不禁泪落如豆;胸中块垒;逐渐凝结,原来这里还有一位同病相怜的知己;不由自主的秦映笪起身离凳,寻着笛声向林中走去,来到一个木屋外,一直听到笛声嘎然而止,秦映笪才清醒过来,拿出丝帕拭拭脸颊,正准备转身离去,却听到木屋里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