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马上弯腰伸手轻拍下被冻僵俏脸的红蕖,小声道:“红蕖乖乖——快去扶孟公子出来”完冲着红蕖轻轻的眨眨眼,红蕖冲着做个怕怕的鬼脸,心领神会的闪身走到那顶软轿的前面,打了轿帘,笑语道:“孟公子外面风大,红蕖给把披风系好后再出来吧。”“让你费心,谢谢。”孟兰音口中称谢,慢慢跨出轿门。
早已下马的阴若花,将悍马交于旺财,转身也来到软轿边。看着孟兰音起身出来,随即手心向上平伸出去,孟兰英对她感激笑,大方自如将自己的软酥手放置的掌心。阴若花轻轻握,带着他起向众人走去。红蕖则紧紧的跟在阴若花的身后。
“哈哈,阴六小姐,可是姗姗来迟啊,们可等好阵子……”安诺族的族长和五行族的族长,一起向阴若花躬身施礼。“劳两位族长大人久等,各位同仁可莫要见怪啊!——各位,这位就是孟兰音公子,也正是我的未婚夫婿。”众人听纷纷上前见礼,而孟兰音也是很识礼数的还以谢礼,言谈话语以及举止投足之间,很自然的流露出世家公子的贵气风范。
阴若花将孟兰音送于大松树下,这里的风要略微的小些。月光下的孟兰音长发随风飘散着,明亮的月光照在他那媚而不俗绝丽的面容,如星的蓝眸里,秋水盈盈地笑看着远处忙碌的阴若花的身影,红蕖站在他的身后,隔会就偷偷的扫视他眼。
一向不怕地不怕的红蕖,以前除阴若花和唐宁两人的话,任谁的也不会放在心上。可是自从那个孟兰音和阴若花确定联姻的关系之后,他就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面对他时,都会心生怯意,不象他面对唐宁时,自然而然的就有种特别的亲切感似的。他知道阴若花是为他将来考虑,所以就处处提着他,要他和孟兰音多亲近亲近,可是个孟公子总是风轻云淡的,每回相见,他也是很有礼貌微笑着冲着自己和南宫打招呼,但是自己总感觉那不是发自内心的笑,纯粹地是种礼貌。小姐总是说他和笪爹爹很像,都是那种孤傲不群,高贵到骨子里的人物,这些繁杂的礼仪从他生下来,就开始学习,唉——感觉这样也太累,还不如自己和南宫那样来的自在……
孟兰音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忙半的阴若花向着松树边跑来,便从怀中轻扯出丝帕,握在手里,等到阴若花走近时,才嗔笑道:“瞧忙的,也不擦下额上的汗水,晚上风大,仔细着凉发寒起来,别动——给你擦干净。”说着话,孟兰音姿态优雅的举起手,大大方方的给阴若花擦起汗来。
阴若花站在那里忍受着众人眼中的调侃戏耍之意,一动不动的僵着身子任他慢慢的将额头的汗水全部擦干,不着痕迹的轻轻将后襟的衣服,向外扯下,因为额头上的汗是擦干,可是后脊梁却出身的冷汗……
“你和红蕖站在这里别过去,一会我们就要开始试验红衣小炮的威力,嗯——看见南宫举旗的时候,你就紧紧的把耳朵捂起来,知道吗?”阴若花认真的叮嘱着孟兰音。“那里是不是很危险?”孟兰音反问道。“嗯——也算是吧,因为已经试验过十几次,每次都不成功,上次还把陈美华给弄了个满脸的黑灰呢。”
望着阴若花认真的神情,孟兰音忽然严肃道:“如果是那样的话,那么我和红蕖就更要跟着你过去,要站在你的身边,你说过的,我们是家人,所以应该同富贵共患难的。”“是啊小姐,红蕖也不放心呢,要死大家一起死!”哭笑不得的阴若花时间还真被眼前两位给打败,无奈的叹口气,握住孟兰音的手,牵着他走过去。
董传福和孙文仁将红衣小炮架好,带着几个手下又反复查看几次,最后才确定准备就绪,可以发射。她们将炮筒对准面前的小山似的大土堆,本来手持小红旗的南宫,看孟兰音来到危险区,他轻皱下眉,转手将小红旗交给身边的陈美华,走到阴若花的身旁,低语道:“火炮的声音非常巨大,如果不小心,会震坏耳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