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身体越来越炽热。
“嗯~~宁哥哥——好难受啊……”
只手轻轻解开的内衣襟,双带有薄茧的手,轻轻游移在细嫩肌肤上,指尖如火,撩起阵阵的热潮。最后那双手,又轻柔地罩住那小巧略硬的玉乳,轻轻的按摩起来……
“嗯~~宁哥哥,不舒服——手——”阴若花不安份的扭动起来,似是在抗议那双手的粗糙。
那双手在的胸前,立即停顿下来,缓缓的移开。个温热的唇瓣,代替那双手,缓慢的含住柔软的顶端,唤醒那对粉红蓓蕾,然后将只乳尖深深的包在嘴里,开始合弄,舔舐起来,稍后,那个已经滚烫的唇,又含住另边的乳尖,依样画葫芦地吸吮、亲吻、爱抚着;
过好会儿,那只直按在腹部的手,开始慢慢地,继续路下滑到修长的双腿间,覆盖在的幽谷之处……
“嗯~~宁哥哥,不要嘛!不要啦!嗯~~”阴若花半梦半醒地,撒娇着扭动着身体——
那只手停下来,然后,离开的身上,又轻轻给系好襟扣,随后将的衣襟,熟练的整理好。又拉过小薄被给盖上……
阴若花半睁着黑眸,懒懒的躺在床上,扫视眼空无人的船舱愣愣的发起呆。片刻后,才逐渐清醒过来,羞涩的轻拍下精莹的小脸,暗骂自己三来,只要睡着,就开始做春梦,而且越做越露骨;
唉~~怎么搞的,自己才离开唐宁几时间啊,怎么老是不停的做春梦,看来,几还是不要再喝果子酒,酒的后劲还真不小呢……
正在那里思前相后,陈美华挑门帘闪身进来,看到阴若花苏醒,轻笑声道:“主子,还真是醒得早,不如醒得巧,正好晚膳时间到。”
“唔——,去把红蕖叫来吧。”
“呃——主子,红蕖正在沐浴,时半会还来不,还是伺候更衣吧。”
“嗯?淋浴,从哪来的那么多热水,哼——也不给洗下。”
“主子误会,红蕖正用江水沐浴呢?”
“啊,快去告诉,叫洗完后,定要用少量的热水抹下身子,仔细着凉。里自己来就是——快去……”陈美华略踌躇,便转身出舱。”
“啪——”门帘挑,南宫玉瑟闪身进来,把抱起阴若花,放在他的腿上,开始给穿起衣服……
当陈美华将阴若花的意思,隔门传达红蕖后,正准备挑帘回舱时,舱里正好传出阴若花,娇懒的声音:
“哎呀——慢,弄疼——也没有宁哥哥温柔……”
“哎哟——把的小辫儿,揪疼……”
“啪啪——”随着二声清脆的声音响起,南宫玉瑟也传来声闷哼声。
“嘿嘿——南宫,穿起靴子来,倒是又快又好……”
“——下不打?……”沉默片刻后,响起南宫玉瑟低柔的声音。
“啊?嘿嘿——知道的,最讨厌人家揪的小辫子——的么,下次轻,不弄疼,就不打……”
陈美华倚在船舱外的门板上,沉默片刻,而后微微笑,接着又轻轻的摇摇头,心中暗叹:的主子啊,才多大啊,就招么身的桃花债,府中房里已经有个心心念道的,身边还有两个惦记的,唉——明日到江陵城,过几日再荣登书院,还不知道,到底有多少儿家的,对虎视眈眈啊!……
阴若花觉,直睡到第二晚上,才彻底的苏醒过来。眨眨眼睛,双杏眸四下里扫,看见红蕖正手托着腮,倚靠在桌旁,闭目休憩。
看着红蕖面容憔悴、面带倦乏,阴若花知道,几定是把给累坏。自从和师傅从南州回来之后,就直不停的跟着,应付各种大大小小的宴请,以及到楚州些有声望的府中回拜。
唉——昨晚自己趴在床上会儿就睡着,肯定又是守着自己没动过步,看着自己现在身上的衣服穿的好好的,定是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