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辱,一时气愤难耐,辩论吵嚷起来,惊扰了宋府众人,实感抱歉,还请太守大人勿见怪……”
宋太守,连忙摆手,连声说着没事没事,而后两人又寒暄了几句,阴若花便带着唐宁和红蕖回府了。话说至此,各表一边:待阴若花她们走后,院中众仆,也就立即四下分散,各自找事去做了。而宋太守则收起了脸上的笑容,不悦地说道:“表弟今日的所为,实在是太莽撞了,若是传到了睿王的耳里,怕是对你的前程有忧,也幸亏那位书僮反驳怒诉,否则你以后怕是难以踏进阴王府,更别提你这次去继任长老之衔了;唉~~亲戚一场,别说我没提醒你,若是再改不了你骨子里,女男平等的思想,怕是你要孤老终身了……”
而另一边,阴若花回到王府后,当着南厢房众人的面,狠狠的用手指弹了红蕖的额头几下,恨声说道:“叫你多读些书,就是不肯,这都教了上百次了,还是学不乖,对方的身份来历什么的,丝毫不知情,也不经过你主子我同意,就跳将出来,还好大家都是亲戚关系,哼——,若不是瞧在今日儿,你是帮着宁哥哥出气的份上,一定给你好看,看我怎么收拾你……”
一旁的唐宁却是一边向着红蕖道谢,一边服待着阴若花更衣洁面,而后又拉着她一起坐下来用膳。众人边吃边聊着府中的一些事情,很快的就将今日遇到的不快给忘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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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花——六小姐,哈哈~~可看清楚了,不知道小姐你,准备给此图题些什么词呢?”六长老,得意地用手指着画上的一女一男,正是阴若花骑在唐宁的肩上,下梯时的情景。
阴若花慢慢踱步到六长老的面前,从他手中接过画,展平在巨大的书案上,轻闭上双目,沉思片刻,然后,提笔挥毫,在六长老的画上,草书上两行短词:妻将夫做马——夫望妻成麟,而后在人物的下方,提笔一行正规的小楷: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看到眼前两位长老面有异色,阴若花手指着画卷淡然答道:“那日,六长老见到我们当时的情景,心中一定是这样想的:妻主骑坐在侍夫的肩上,一定是把他当成马儿一样对待了,所以心中极为愤慨,一时难以自控,才出声肆言指责。对于六长老心中所想,我也只能回答为:侍夫本人其实并不介意,妻主骑坐在他的肩上,因为他是看着自己的妻主长大的,他对于妻主的为人很清楚,他也是一心一意的想着盼着自己的妻主,有朝一日能够成为麟女!”
说到这里,阴若花斜睨扫视了一眼两位长老,手指着下方的小楷扬声说道:“其实,六长老大人对于那日当时的情景,并不完全清楚,至于当时的前后原因,你随时都可以到宋府中去调查,所以我最后还有一句话,要奉送给六长老,请六长老大人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一句话,说得在场的两位长老大人,是一个低头沉思,一个面上青红不定,极为尴尬。只见六长老,一咬牙,冷哼一声,沉声说道:“好——好——老夫要多谢六小姐的教诲,不过,老夫听说六小姐你经常在背后,称呼我们这里为(十三点)是什么意思?还请六小姐解惑!”
“呃——嗯——”阴若花心中暗骂:该死的,又是谁多嘴了,传到了这个难缠的主,软耳里,这会子给我挑明了。嗯——“嘿嘿——六长老真是消息灵通,其是我也只是随便说说而已,嗯~即然六长老询问了,那学生就只好照实回答了,不过学生打算和恩师一样,用画来回答。”
阴若花几步走到书案前,在宣纸上画了起来,也就半盏茶的时间,阴若花就将手中的画完工了。她指着画卷,对六长老说:“六长老刚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