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消失的无影无踪,她几个大步行致若花的面前,伸出手去,轻轻抚了抚她的小脸,发自内心的怜声说道:“还是这种调皮的模样好些,刚才可吓着我了。”;
“哈哈——哈哈”一阵爽朗的笑声越走越近,一个威严凌目,身材魁梧的暮年女子阔步走了过来,只见她身披紫绸外袍,外着红色短裙,内衬青色紧身长裤,足登绵丝薄履,腰间悬佩着一柄长剑,剑柄上那朱红色的丝穗,随风飞扬,整个人看上去英姿飒爽。她行至阴健如的面前,朗声问道:“敢问小姐贵姓?府上何处?小姐刚才的这一鞭,可是气贯长虹啊。”“多谢謬赞,小女子名叫阴健如,居于阴王府。”阴健如抬手鞠了一礼正声答道。“噢,哈哈哈……原来是韶华的孙辈,喔唷,不错,果然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哈哈哈……”
“末将,裴勇华参见邵将军!”不知何时,一旁的裴副将来到近前,单腿跪立在那个暮年女子的面前,低头行礼。邵将军示意裴副将起身,便转脸看向阴若花,只见阴若花睁着那双杏眼黑眸,微侧着头正上下打量着她。还未等她开口,阴若花便双手一抱,微一行礼,脆声说道:“孙女,阴若花向邵将军请安。”“噢?这一个就更有意思,你就这样在别人的怀里向我行礼?这礼行的,也太轻便了吧?”邵将军半眯着眼睛看向她。阴若花微微一笑,诺诺大方,一字一句的说道:“邵将军,我这可是,礼——轻——情——意——重啊!”“哈哈哈,有意思,这韶华的孙辈是一个比一个有看头,喔!真是可惜啊,要不是有要事再身,真想即刻就去阴王府拜访阴王爷了,唉!……今日还有要事,老身要先告辞,替我转告韶华,等我办完事后,再行相聚吧。”邵将军说罢冲阴家姐妹点点头,转身阔步离去。阴健如和裴副将,随即躬身相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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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你笨死了,跟你说了田七是要放七两的,又放错。”咚!——“哎,你,你这傻小子,杜仲放在第七层,到现在都记不住。”咚!——“呆妞儿,说了多少次了,黄藤要一根一根的拿,不要一抓一大把,会带了湿气。”咚!——咚!——外间的柜台里的小厮们,面面相觑地互相使使眼色:这李医仕架子是特别大,鼻孔是长在头顶上的,平日里是很少到药房来的,更别提进药库了,今儿也不知抽什么风了,太阳西暮时分,她就一下子冲进药库里,东挑挑,西捡捡的,全拿着一些外伤的药走了;这回子又回来亲自配药,这可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看来明天一定要下雨了,唔,记得一定要带雨具。
当唐宁抱着阴若花进入官驿的时候,裴副将已吩咐侍从,传医仕已经在病房里等候了,这医仕正是姓李,她今正好无聊,官驿里也没有什么事,一些小事,学徒们就可以处理,所以她就坐在大门口和人闲聊着。她是个顶喜欢看热闹的人,所以当阴若花的马车到了的时候,她就伸头在那里看,后来,越来越有趣,便走上前去观看,所以阴健如一鞭子抽散马车的时候,她是瞧得清清楚楚的,后来又看到邵将军那一出,心下里明白,眼前这两个小姐,可是个金主。要是好好侍候了,飞黄腾达的日子指日可待。想着自己一身的本事,要不是得罪了那个人物,也不至于栖生于一个小小的官驿里。嗯,阴王府,楚州只有一个阴王府,睿亲王阴韶华,这可是正宗的皇亲国戚啊,哼哼,你敢得罪吗?
当阴健如手拿着一套外襟,急急忙忙的迈进病房的时候,阴若花正软软的靠在唐宁的怀中小憩着,唐宁已将她梳洗干净,头上两个小辫子也系好了,头侧两旁那两对粉白珍珠,也恢复了往日的神气活现的样子,淡淡的发出一片光晕。阴健如知道这两对珍珠,名为,水莹珠,乍看上去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