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贝似的玉齿紧咬玉唇,竭力忍着不愿呻吟出声,唯有她的鼻息正变得越来越灼热。
马跃粗糙的大手终于停落在幽谷深处那只丰满的蜜桃上,盈盈蜜露正从绽开的裂缝里溢出,濡湿了马跃的手指,马跃将手指从蜜桃上抽离,摇曳的烛光下,只见一丝晶莹正从他的指尖缠缠绵绵地淌下来……
“嘿嘿。”
两声淫笑,一声喘息,马跃饿虎扑食般压下来,重重地压在邹玉娘柔软的娇躯上,粗糙的大手已经捧住了邹玉娘雪白的大屁股,马跃早就不是什么菜鸟了,干这事对他来说自然是轻车熟路。
被马跃近两百斤肉压在身下,邹玉娘终于嘤咛一声,呻吟出来,修长健美的玉腿本能地劈了开来。
……
一个时辰之后,还是县衙后院厢房,邹玉娘正在嘤嘤啜泣,刘妍则在一旁劝她。
“玉娘妹妹,别哭了,快把这碗药喝了。”
邹玉娘望着刘妍手里那碗黑乎乎的汤药,抽泣着问:“什么药?”
“快喝了吧,好妹妹,不然你会有孩子的,以后就没法嫁人了。”
“姐姐,都已经这样了,我哪还有什么以后呀,那混蛋说等他玩腻了还要把我赏给他的手下糟蹋呢。”
“唉。”刘妍幽幽叹息一声,默然半晌,美目里忽然掠过一丝决然,凝声道,“妹妹,你把药喝了,姐姐想办法放你走。”
邹玉娘一听立刻不再哭泣,低声问道:“你……真要放我走?”
刘妍坚定地点了点头,凝声道:“姐姐也是女人,知道做女人不容易,如果你真被马跃赏给他的那些手下,那可真是生不如死了,你是个好姑娘,应该找个好男人嫁了,姐姐绝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遭此厄运。”
邹玉娘立即翻身坐起,也不顾玉体横陈就在床上向刘妍跪倒叩了两个响头,感激涕零道:“姐姐大恩大德,小妹永远铭记于心。”
刘妍柔声道:“好妹妹,都别说了,快把药喝了吧。”
就在这时候,外面院子里骤然响起了马跃宏亮的声音。
“往北是死路,往西和往东是绝路,只有往南去江夏才是活路,但秦颉的南阳兵绝不会让我们顺顺当当地离开,他一定会在南下江夏的路上设置陷阱等着我们!这一次,我们就来个将计就计,佯装南下袭取随县,实则回戈一击,再占复阳,运气好的话就能在复阳干掉秦颉那老小子。”
“干掉秦颉!”
“干掉秦颉!”
管亥和流寇们振臂怒吼。
马跃厉声大喝道:“管亥听令!”
“在!”
管亥厉声响应,两女在房里都被震得耳膜隐隐生痛。
“命你点起200弟兄,驱赶复阳百姓为先驱,摆出南攻随县的架势,沿途可以敲锣打鼓,一定要把声势造大。”
“遵命!”
“裴元绍。”
“在!”
“点齐600弟兄于城北密林中埋伏,但见北门火起,则率军袭取复阳。”
“遵命!”
“毛三、牛四。”
“在!”
“率50精壮军士埋伏于北门之内,官军至后不可与战,但等天黑,趁官军不备袭占北门,尔后举火为号。”
“遵命!”
……
江夏郡治,西陵城。
残阳西斜,一骑如飞风卷残云般冲了过来,骑士双手控缰,策马急驰,脸上满是风尘寒霜,神情疲惫不堪,只有那对乌黑的眸子依然明亮。骑士背后斜挎一卷布帛,布帛上插有一面三角令旗,正迎风猎猎招展。
“快让开,让开!”
守门的军卒见了,赶紧开始驱散城门口的行人,给骑士让开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