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皓天二十好几的人,男女之事肯定是经历过的,不过总体原则是宁缺毋滥,勉强算得洁身自好。慕皓天怔了一怔,下床从背后搂住殊晚的腰:“以后只有你。”
一字一顿,像是承诺。
殊晚摇了摇头:“不用。我以后不可能只有你。”
像是火星溅入汽油罐,火光瞬间腾起,慕皓天一把将殊晚掰过来:“你敢!”他像蛇一样吐出芯子,“我就去把他给宰了。”
赤…裸裸的威胁,他的眸子里像有惊涛骇浪。
殊晚推开他,继续梳头发:“我要去吃饭,你也该起床好好去挣钱。”
“嗯,好好挣钱养你这只小妖精。”慕皓天笑道。
因是工作日,慕皓天还得上班。下班后买了一束小小的玫瑰花,不多,只有三朵,搭配几支草,用精美的包装纸包了,小巧精致。
慕皓天拿着花去了酒吧。他记得,殊晚今天上班。
等了许久,却不见殊晚上台,慕皓天喊来申门豪:“殊晚什么时候跳舞?”
“她离职了啊!”申门豪诧异地望着慕皓天,他难道不知道吗?“她前几天就跟我说要离职,说有人养她。”
申门豪当时眯着眼睛一笑,不用说穿,自然是慕皓天愿意养她。
她说后面几场的工资她不要了,希望申门豪能结一个月的工资给她。但申门豪哪里在乎这点小钱?总得给慕皓天面子,工资一分不少,昨天就把钱给了殊晚。
“你不知道吗?”申门豪的目光扫过慕皓天放在手边的鲜花。
“我是说了要养她。”慕皓天笑道,编了话说:“但她又说喜欢跳舞,我就随便她了。”
申门豪哈哈大笑:“慕总真是善解人意。”
慕皓天也笑笑,总觉得哪里不对。
从酒吧出来,慕皓天拨了殊晚电话,手机关机。
慕皓天回到住处,按了殊晚屋子的门铃,门从里面打开,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脸上有细碎皱纹,慕皓天知道他,他是这里的房东。
“殊晚呢?”慕皓天问。
“她搬走了啊。”房东说,“前两天就给我打过电话,说她工作有变动,这里的房子想退了。因为合同签的是半年,说了中途退房不退钱,不过她可怜兮兮的,说自己钱不多,我不想和她计较,把押金和剩下的房租退给她了。”
“那她去哪儿了?”慕皓天追问。
“不知道。”
像是一盆凉水当头浇下,慕皓天心头透凉。
门哐当一声关上,冰冷的金属在灯下闪着白色亮光。
回到自己的屋子,慕皓天继续给她打电话,无数个电话之后,那头终于有人接起,慕皓天几乎立即道:“你怎么现在才接电话?”
殊晚说:“不好意思,手机没电了,刚换了块电板。”
“你在哪儿?”
“我在火车上。”
“你怎么在火车上?你要去哪儿?”慕皓天差点想吼。
“我要去很多地方,试一试找不找得到我的同伴,如果找不到,就再找个男人试试滋味。”殊晚回答得风轻云淡。
“你想死,是不是?”慕皓天咬牙切齿。
殊晚似乎不怕他,提醒道:“你已经不是从前的慕皓天了,现在已经穷得开始卖房卖车。”
“我是在筹备资金。”慕皓天辩解,“我说了,我会让你过上阔太太的生活。”
“你还有钱吗?”殊晚问。
“我有。”慕皓天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就算如今陷入财务危机,与殊晚相比,仍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可这不是有钱没钱的问题,这是钱多钱少的问题。你不再是中朗的慕皓天,不再是挂在富豪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