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变得狭窄,于是有人开始为求生存的残杀自己的同伴,为的只是换取较为充足的空间。
刹那间,能量光罩里不断传出敌军们震天的杀声。
每个人为求短暂的生存都不停的挥舞着自己手上的刀,残杀自己的同伴,丝毫不顾什么兄弟之情、同袍之爱。
可是他们的自相残杀并不能换取更大的空间,因为身在上空的我一看见他们残杀自己的同伴,内心更为恼怒的催动魔法,加快速度的紧缩着能量光罩。
倏忽间,痛苦的哀号声四起,整个能量光罩足足比原样缩小了一倍有馀,而那些残杀自己同伴而侥幸存活的人,现在已是连举起手的空间都没有了,只能任由活着的人与被他们伤害的一堆死尸不断挤压着。
能量光罩就这么随着我的催动而缩小,原本嘶声哀号也渐渐转换成一阵阵濒临死亡的断续呻吟声。
而整个能量光罩已由原本的土黄色变成一片由鲜血染成的酡红,被围困在里面的敌军也不分死活的纠成一团。
直到整个能量光罩范围缩减到大小约一百公尺左右,我才停止能量光罩的收缩,并以心神控制着能量光罩,让能量光罩顺着这些纠结的躯体转动起来。
随着能量的快速转动,突然间,整个沾满酡红血色的能量光罩顿时变成充斥着各种元素颜色的黑洞。
这道色彩绚丽的黑洞竟在瞬息间将大地空间扭曲变形!并毫不留情的吸食分解着这些挤压变形的尸体。
不到一会儿功夫,这些堆积如山的变形尸体已被这个绚丽异常的黑洞给吸食殆尽。
接着,“轰”的一声巨响。
刹那间,这道绚丽的黑洞犹如五彩缤纷的烟火般,迅速爆裂开来,彩烟灰烬后,现场随即恢复成原本的宁静模样!
这时,身在上空的我不禁感慨的透过自己浅金黄色的视界,看着沾满血迹的大地,与散落在地的兵器。
甚至连那代表着无限光耀的银麟军团旗帜,也不能幸免的浸泡在血海里,仅存的完整旗徽似乎是在为消失在这块大陆上的银麟军团哀悼着。
看着自己一人造成的血淋淋场面,此时我的内心并没有任何感觉,好像整件事情就跟自己没有关系一样,丝毫没有因自己方才的残忍而产生任何愧疚感,一切就是这么的自然、平顺。
透过自己浅金色的视界,我冷眼看着自己破坏的一切,并同时放开自己的心神搜索,扫寻是否有漏网之鱼,或者是否还有用隐藏魔法躲在一旁偷看的人员、奸细。
果然,我多疑的举动并没有白费,在我心神慎密搜索下,还真有人以隐藏魔法躲在茂密的森林中,并与父亲他们保持着一段不小的距离。
而且依我感触到他所在的位子看来,这个人躲藏的位子还相当好,除了靠着茂密森林掩护自己的身躯不让自己暴露外,相对的只要一有人走出森林,他一定可以清楚地看见进出森林通道口的人员,更不要说是刚刚所发生的情形了,他所处的位子更是可以一览无遗、尽收眼底。
由于被茂密树叶遮挡的关系,所以身在上空的我无法看清那个人的面容,更别说分辨出这个人到底是敌是友了。
不过按照他如此小心翼翼、刻意隐藏的偷看情形来判断,不用想也知道他是敌人。
于是我不动声色的震动着翅膀往上飞去,等飞到地上人员视线不及之时,我才在肌盔甲外围布出了一道隐形魔法,以及一道隔音罩,好让自己振动翅膀所发出的声音有所隔绝,然后才与他保持一段距离的降落在地上,缓慢的走向他。
可是,不晓得是我本身肌盔甲所发出的森冷气息惊动了他还是怎样,只见他原本注视着父亲他们的视线,突然表情带着惊慌的转了过来,环眼探视着四周。
而我就在他这个惊慌的转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