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开而裸露见人之际,她已窘红脸心,只不过满嘴挂血。掩去不少窘境。
她虽非什么三贞九烈女子,但近三十年以来,能碰她身子的男人未超过两三位。
如今却又被碰着,纵使对方是在治伤,然而偷偷瞧他不但年轻且俊逸不凡,不禁让她幻起种种遐想,纵使有伤在身,然那感觉依然强烈。
三十岁的女人,几乎已是青春尾巴,希冀的也只是浪漫艳遇,如今来了吗?
若非穴道受制,她可能把持不住拥搂过去了吧?
激动处,她身躯稍颤。
那男人察觉,急问疼吗?赶忙检查伤势,乃在胸口双峰正中央,一只青黑手印浮现,特别醒目。
他怔叫道:“五毒掌?要命!〃
赶忙四处找寻,拿来一口盒子,倒出药丸让金湘兰服下,随又拿出金针之类东西,刺向毒掌印,然后运功推拿,替她逼毒。
推拿处,总免不了抚及尖耸酥胸,任由青衣男子镇定,终亦情绪波荡不已,他极力忍下,掌指间却仍感觉轻颤传出。
金湘兰只要不动,伤势根本不痛,在如此被抚摸之下,又和爱人纠缠有何差别?
何况透过幻想,妙境更甚三分,有了伤势掩护,她自是毫无禁忌享受着那梦般情景。
激动处,不禁轻轻呻吟,身形稍颤,青衣男子总觉她受及疼痛,喃喃说道:“别怕,就快好……”
虽说就快治好,青衣男人却弄得满头大汗,毒伤却只解去一半。
他不禁皱眉,莫非方法不对?
眼看针孔排毒效果不佳,他改采吸吮方式,终于凑嘴上去,吸向胸脯。
这一吸,更挑得金湘兰激情不已,身形更颤,青衣男子不得不将她按住,吸吮更快,毒液渐渐吸出,金湘兰亦渐渐喘息。
青衣男子多少受波及,忍不住总找机会吻向双峰,虽不敢明目张胆吻及粉红乳晕,然而在嫩峰游走,亦挑得金湘兰欲火难耐,呻吟尤腻。
就在绮想之际,不知怎么,穴道突然解去。
金湘兰终于把持不住,伸手即抱搂男人。
青衣男子乍惊,急叫姑娘,却不知该如何阻止,虽想抽身,却被抱紧,脸面贴着迷人胸脯,更叫他想入非非。
金湘兰则已豁开似地大胆扯向男人衣衫。
男人惊叫欲抓回,可惜迟了一步,胸襟被敞开。
金湘兰呻吟更挑人,腻了过来,青衣男子终于把持不住,丹田之火猝然升起,直叫着姑娘不可,你有伤在身。
岂知金湘兰根本不理。在甘心投怀送抱之下,男人终被挑出欲火,终于豁开理智包袱,尽情吻去。
于是乎,干柴烈火一触即发,那男人激情拥吻摧残着。
那女人淫媚喘息、享受着,衣衫早已褪尽,终至于放浪感情交媾着,哪还顾得是伤、是露水姻缘。
在贪恋爱欲之中,终亦进入绝妙之境,在欲死欲仙尖叫颤抖之中,终于瘫痪下来了。
两人仍搂在一起,贪婪地追寻爱欲余荡,痴痴不肯分开,终至于相拥而眠。
不知过了多久。
男人突然惊醒,发现裸裎相见,不禁窘叫荒唐,赶忙穿上衣衫。
然金湘兰却不敢面对事实,只能装晕,任由身子光裸裸摆在男人面前,她虽窘,然都行了周公之礼,却哪还在乎这些?那男人直叫荒唐,抓来衣衫掩罩女子,仍自安心不了,来回走动,实不知如何面对事实。
那焦躁表情直让人感觉出,他是个负责任男人。
金湘兰终于不忍,伸手拉向他,露出笑意:“别自责,是我愿意的!〃
那男人脸面更红,突下决定,反手抓住女人手说道:“我会负责到底,嫁给我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