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么?恁地胆小!”但心目之中,对白江刀为自己紧张而觉极为受用。
白江刀赫然一笑,道:“妹妹,我担心你嘛?”
郝冷翠一只手轻轻抽出来,抚弄了一头秀发,又道:“我当时害怕得几乎晕过去,哀求师傅不要把我送给那番僧。”
“当晚我全身穴道被点,动弹不得,心中惊骇欲死,恨不得当日早些被师傅杀掉,省得受那番僧之辱,心中打定注意,只要那番僧敢沾一下我的身子,立时便嚼舌自尽。”
白江刀眼见郝冷翠俏生生地坐于自己身侧,但听到惊险处,禁不住手心直渗冷汗。
郝冷翠幽幽一叹道:“那天晚上,若不是另外一个番僧偷偷解了我的穴道,白大哥,我,我真的没脸儿见你!”
白江刀见她娇面绯红,似花了很大的决心,才说出这等动情的话儿,心中不禁柔肠百转,不禁道:“那救你的番僧是谁?”
郝冷翠道:“那番僧便是明轮法王。”白江刀微微一笑,暗记于心,又问道:“那么六大凶魔又是谁?”
郝冷翠道:那晚我逃出了总舵,便被那六大凶魔紧追不放,那六大凶魔便是水魔龙得圣,木魔班若,火魔水闻天,天魔郑尹,地魔屈智,人魔地人龙,六魔之中,又数天地二魔武功最强,六大凶魔比两**王入教还要早些,反不如番僧那般受师傅重用,心里自不免有气,此番小妹叛出教中,正是立功的大好机会,六魔自是拼命追寻我,无意中将百毒门的一位堂主卷了进去,借百毒门之力,把六大凶魔打退。
我对那位堂主甚是感激,道谢一番便欲离去,那知那堂主却盛情挽留,设宴款待,说百毒门随时欢迎我的加入,并嬉皮笑脸地说了一大通轻薄无礼的话儿,我感激他的援手之德,先是忍忍,那知那厮越来越无礼竞对我动手动脚,我一怒之下,便挑了那堂主。
白江刀接口道:“于是,毒手*便追杀你了。”
谬冷翠道:“此中还有一番经厉,不过已无关紧要,说不说都一样。”
白江刀与她并排而坐,手中柔荑在握,闻得郝冷翠身上阵阵幽香,恍如置身云端,飘然欲仙。
郝冷翠见他如此神态,有心戏弄一番,倏地面色一沉,道:“白大哥,你与水印教仇深似海,现下你武功高强,要杀我,正是大好机会,便请给小妹一个痛快吧!”
白江刀惊得一下子跳起来,吃惊地道:“妹妹,你……!”
忽见冷翠忍俊不禁的样子,不由得也笑将起来。
两人手牵着手,悠悠而步,只觉两年相思都已变成今天的现实,心中着实喜悦难禁。
两人走得数里之地,镇集已隐约可见,谬冷翠忽然道:“白大哥,水印教这段时子,已有血洗少林的准备,你打算帮忙吗?”
白江刀奋然道:“我正愁他们不送上门来,少林高手如云,我想帮忙,却不知从何帮起,只要万人听不死就行了。”
郝冷翠明白,他自是要手刃仇人。
不禁又道:百毒门主查白起,也是个武功极高,极为危险的人物,以后有机会碰上,你可得当心哪!查白起甚工心计,他并不主动挑拌武林人士,而是暗中活动,待白道武林人士与水印教拼个鱼死网破,方坐收渔人之利,也可谓阴毒至极。
白江刀情不自禁地机伶打了个冷战,心中忽尔觉得,武林在短时之间,已有不少势力在蠢蠢欲动,各派存亡已在旦夕之间,难怪义父不辞劳苦,亲自下山。
一想到武林二老,禁不住问谬冷翠:妹妹,你可有武林二老的消息。
眼见郝冷翠深情地摇了摇头,白江刀茫然若失。
暮色沉沉,天地被那西斜的阳光染得一片昏黄,一天那灿烂的阳光,便要随那昏黄的景象渐渐褪去,白江刀两人在镇中寻了一家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