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一念之仁,却也并不运功护体,自是吃亏非常了。
白江刀此刻体内真气受阻,只觉一股内力无法宣泄,不断冲击受伤的奇经八脉,竞觉痛苦异常。
白江刀脸色一变,冷冷地瞪了一眼智空与悲空,目光中无限愤怒,智空悲空给这么一瞪,心中惊震,不敢再和白江刀利刃一般的眼光接触,低喧佛号,心中暗忖:这小子杀气好重,只怕不是武林之福。
这时,被震伤的明空、难空、非空业已复原,紧紧围住白江刀。
白江刀也紧紧地盯着智空等人,同时也忍受着异常的痛苦。
白江刀双眼虽然只能盯着一方,但五人皆知白江刀内力雄厚,便着闭着眼婉也能察觉丝毫的动静,是以从人暗蓄功力,防他暴起发难,只是,他们都不知道白江刀正忍受着内力乱窜乱撞的苦楚。
痛苦,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额间冷汗直流。
五大高手一刹间突然发难。掌劲,指劲毫不留情地落到白江刀身上,然而,白江刀象已无还手之力,出乎意料的又震出丈多远,重重的跌在地上,口中鲜血激喷,一张英俊的玉面已呈扭曲,显得极其峥狞。
夜已降临,林中漆黑一片,只有林中六个狼狈不堪的动物,用一双眼婉放射着骇人的光芒。
白江刀已经第五次被震出三丈远,衣衫已经碎掉,长剑也已掉在地上。
白江刀体内更痛苦,几次潜运内力,只觉丹田热流滚滚,但手足之上却无一丝劲道。这种怪象,对于白江刀来说,还是大姑娘上花桥…第一遭呢。其体内虽然堆积了千年的内力,现在却有一种无可奈何的感觉。
血,缓缓从嘴角拥出,又无声地滴在衣襟上,此刻要走,也已力不从心了。
智空等五人心中吃惊不已,本来以白江刀现在的状态,他们一早就可以把他生擒了,奇怪的是每一掌,每一脚实实在在地撞到白江刀身上,俱被一股无限深厚的气劲反弹回业,人人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内伤。
幸好五人俱是少林有数高手,一觉不妙,随即将反震之力卸开,化解了不少劲力。
白江刀缓缓闭上眼婉,已可感觉得出,第六次的攻击,将会是玉石俱焚的一击。
黑夜,浓浓的笼罩着这片荒树林,死亡的恐惧却笼罩了白江刀的整个心忙,一种英雄末路之感悄然爬上心头,他尝到了死亡的滋味。
不,我不能死,还有许多许我的事尚待我去完成,妹子在少林寺望眼欲穿,期盼我平安归来,我死了倒也干净,但岂不负上了一个穷凶极恶的罪名,不能,我白江刀决不能死。义父受人摆布,正等着我救他们出苦海,父母大仇未报,父母岂不含恨九泉?
白江刀心中狂呼,双目精光一扫,俯身拾起了地上的宝剑,缓缓地抽出来,可是,手中又那有一丝一毫的力道?
他心里几乎要发狂,暗暗呼道:“老天,我不能死,我不能死……。”
智空悲空等五位少林高僧,在黑夜中见白江刀如痴如狂,都忍不住想笑,但他们却笑不出声来,他们知道,眼前的人内力深厚得无以伦比,只可惜并没有还手,只是一味挨打,也幸而如此,数人才安然无恙,他们都生怕这一切离奇古怪,近迹疯狂之象,便是还手接战的开始。
终于五人见白江刀久无还手之意,遂互打一个眼色,飞身扑去。
明空、难空、非空邀功心切,不待智空悲空令下,便先抢出一步,凌空一翻起,满天掌影搂头盖顶向白江刀拍去。
这一次少林僧人志在必得,胜了,自然是为武要除害,而败了,他们也不想全身而退,好歹拼个两败俱伤。
五人人同此心,心存此意,已运足了毕生的功力。
眨眼间,五道凌厉已极的气劲先后排空而来,厉不可当,眼看白江刀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