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些陌生。虽然之前不是没有过,但这种感觉每次涌出来,都会让杜鳞有些郁闷。
「动心。。。。。。也不算是吧?」杜鳞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太对劲,自己对江无畔的感觉也有些古怪,这样算是动心?与其说是动心,不如说是。。。。。。「愧疚?大概是愧疚或者是感动吧?」
朱熙「啪」的一挥折扇,惊讶道:「耶耶?只是愧疚,你没搞错?」
杜鳞翻了个白眼,「那是我的心情,又不是你的,你难道比我更清楚?」
朱熙咂舌道:「江无畔这样对你都不动心,你也真强。。。。。。」 杜鳞摊开手,「没法子,没动心过,不知道。」
朱熙摇摇头,惋惜道:「这样的美人儿放下身段对你示好,将你关起来,按照你的性情对症下药,来个夜夜笙歌,你迷恋上对方肉体是第一步,随后同甘共苦,为了你舍身相救,再一步冲破心防,结果没想到你这人简直就是木头,不解风情至极,这样都能不为所动,算你狠!」
「啧,能让我有叫『愧疚』的感觉就已经很了不起了好不好?」说到这里杜鳞也很无奈,他明明就已经想避免发生这种事了,谁想到世间事一环扣一环,不是人力想要避免就能避免的。
说到底,还是当初贪恋江无畔的美色肉体,没有及时逃跑,又被蛇蝎夫人的情况逼迫,不得已才陷入这个泥潭,导致越陷越深,结果变成现在这样。
朱熙自然明白他在想些什么,扇子一挥,半遮住不怀好意的笑颜,「可惜美人儿赔上身子赔上心,还为你挡灾挡劫,才换来你这一时片刻的愧疚,真不知道能维持多久呢?一想到这里,我就真替江无畔觉得不值。」 杜鳞也没把握自己能把这愧疚维持多久,这样想来,江无畔和他的性格可以算是南辕北辙,就算日后有可能动心了,心疼了,喜欢上了,又能如何? 他杜鳞这辈子注定就是写淫书的命,就算江无畔再怎么看不顺眼,也无法改变这个事实。
只要江无畔一对他管东管西,那薄如蝉翼的愧疚,顿时就化成飞灰。 如果江无畔还要将他关在庄子里,或者是一直缠着他,只怕这喜欢,也不过是昙花一现,他终究和江无畔还是走不到一起去。
「这样呢,就是典型的只能共苦,不能同甘。。。。。。啧啧,如果让你和江无畔同甘,还真是可怜。
「切,你要觉得可怜,等这件事了了,你就接手如何?反正江无畔可是世所罕见的大美人儿。
「别!男人我可敬谢不敏!」朱熙一甩折扇,满脸厌恶,不管脸孔有多美丽,男人就是男人,都是同样的身体,要做那种事,光是想象就觉得恶心异常! 杜鳞就知道这小子会这样说,朱熙对男人的厌恶可是出了名的,所以搞到现在,除了有工作联系的自己以外,这小子一个男性友人都没有。
「不和你说了,我先去探听消息,有啥消息回来再告诉你。」朱熙也觉得在此处聊的过久,有些浪费时间,打了声招呼便转身离去,只留下杜鳞守在江无畔床前。
杜鳞坐在床沿上,俯首望着昏迷不醒的江无畔,昔日的意气风发,今日的憔悴凋零,还真是鲜明的对比。
他望着那张昏迷中依然双眉紧蹙的俊美脸庞,大量失血、耗费功力过度,使得原本就白皙的肤色变得更加苍白,鸦羽般的长发衬托下,更是一点血色也没有,看的让人心怜。 憔悴的、美丽的、脆弱不堪的、令人怜惜的。。。。。。 杜鳞望着这样的江无畔,可以非常清楚的感觉到胸口深处那难以忽略的感觉,既酸楚又疼痛,那种让人胸口生闷的感觉,非常不舒服。。。。。。 禁不住伸手抚摸着邵头乌黑光亮的长发,沿着长发向上,顺理成章的抚摸到了让人沉醉的容颜,杜鳞轻轻抚摸着那人光滑肌肤、高挺鼻梁,又想起了和江无畔颈项缠绵时的情形,还有江大剑客将他甩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