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好好准备准备。”最后还是白君泽打破二人之间的沉默。
花色一愣,看向白君泽时眼里带了一丝不确定。
宁国与邳国的新年是有差异的,邳国纯粹是迎新辞旧,家人一年团聚。和和气气的过上一个好年。而宁国的新年是算在天神“离虬”辞世那日,也是圣女的生辰。初听时花色有些许不解,因着这国祭大典与圣女的生辰相差好几个月份,宁国臣民为何不在天神祭日那天拜天神祈福?实在是蹊跷地很。
后来问了子环,子环说天神祭日那天是冬季,太冷,也说不准那日到底是艳阳天还是雨雪交加,祈福本就是为一年讨个好彩头,没必要让全国百姓跟着遭罪。
花色听后暗暗点头,心想这宁国之人也不是迂腐的。
只是为了子民方便也不能忘了天神的祭日,因此把天神祭日那天算做新年,各家各户张灯结彩,也算不枉天神以身殉国之恩。
宁国与邳国的新年相差十天左右。花色猜不准白君泽让自己准备的是哪个新年。要是花色国家的新年那还有十三日,日子有些紧。若是宁国的新年,还有二十三日,倒是可以好好准备。
“那时我会叫上些人过来聚聚。”白君泽又添上一句。
花色这会是真的有些惊讶,白君泽这般说法是要让自己主持中馈?可是花色从来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又怎能担此大任?连忙拒绝道:“花色怕是……”
“我让红秋过来助你。”白君泽截断花色的话。
红秋?红秋不是伺候在皇后娘娘身边么?花色心里满是疑问,又想起来这些不是自己该管的,把这些念头又压了下去,点头道了声:“遵命。”
白君泽轻笑一声,转过身站定在花色面前,伸手拈走花色头上的花瓣道:“你是白府的主子,红秋过来助你本就是分内之事,缘何说这二字?”
花色跟在白君泽身后,白君泽突然停下来花色猝防不及差点撞上白君泽的胸口,因着二人身高差上许多,花色能感觉到白君泽低头说话时热气触到自己皮肤。花色更是不敢抬头看眼前之人了。
这么一打岔,花色倒忘了问白君泽准备的是哪个新年了。白君泽退后一步转过身继续往前走去。花色一时发懵,竟是没注意白君泽远去的身影。最后回过神来,白君泽已是走了一段路,在前面背着手等花色。
花色在心里暗暗骂自己不争气,慌忙上前。为了掩饰尴尬,花色试图找些话题,只是刚一张嘴发觉没有什么好说的,不由挫败的叹口气。
白君泽并未回身,却像是知道花色的举动,轻声问:“想说什么?”
花色垂着头,不自觉的绞着袖口,而后说:“我想回去看看爹爹与娘亲。”花色想说的有很多,比如眼前的人为什么会受伤?比如为什么那么晚来接自己?比如自己对于他而言到底是什么身份?只是到了嗓子再也出不来舌尖,况且花色也做不来那般姿态。
白君泽略一沉吟,对花色道:“过完年怕是顾不上你。”
花色失望的表情溢于言表,随后不死心的问:“我一人回去不行吗?”
白君泽回身看着花色道:“如今的境况你也是知道的,两国就要开战,这番前去不安全。”
花色点头,扯出一抹强笑,而后话题一转道:“这地方真好看。”
白君泽轻叹一口气,随着花色的话题说了声:“是不错。”
二人又是没有话再说,越是往山上走,风景越美,渐渐地还有点点雪花飘落。眼前的景色花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