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似乎来得太过突然,寒浕一时以为方才那句话是自己的幻听。
“伯庸没帮我换……”雪迎风的声音越来越小。
“哦……好!”
像是得到了认可和嘉奖一般,寒浕此次更为认真细致,雪迎风也又在理智和欲望之间,挣扎了半个时辰,偷看了他半个时辰。直到太阳完全落去。
……
“清客,你怎么又不吃饭!”刚回来的柳凡,带着几个下人,十几盘菜,直接进了雪迎风的房间,正巧撞上想去加热饭菜的寒浕。
两人四目相对,一时无言。
“这是吃了还是没吃?”柳凡先开口道。
“没吃。”
“那要不就一起吃?”
“嗯。”
……
柳宅后院的池塘,荷花早早的就开了。雪迎风有些百无聊赖的坐在亭子里,望着满池的荷花,心情却烦躁得紧。
为了避嫌,他要注意躲着寒浕,柳凡出去办事已有了两三日之久,还不见回来,伯庸最近似乎也有些闷闷不乐,连话都少了。雪迎风身边现在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加上这日渐炎热的天气,雪迎风就算是有无名火,也不知道往哪发。
寒浕除了吃饭和换药的时候,基本都见不着雪迎风,他知道雪迎风是在躲着他,倒也不强求什么,至少这几日柳凡不在,他眼前也清净了不少。到是伯庸这两日的样子,让他有些不大习惯。
“你这几天到底怎么了?”寒浕终于按捺不住问了出来。
伯庸还是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猪死了……”
寒浕听见这话,回想起来确实有好几天没见着伯庸“遛猪”了,他忽然有些想笑,但看着伯庸现在的样子,却还是忍住了。
“那猪被伺候得那么好,怎么还死了?”
“试药的时候死的。”
“……怎么会。”寒浕现在才明白过来,伯庸是在为什么伤心,“迎风那药现在不是用得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