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醒过来,神色慌张而又焦急地拼命解释道:“我刚刚起夜,就在门口,有人进来我要是在屋里绝对不可能毫无察觉。可是,我回来不过是一转身的短短工夫,哥哥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这房间的窗户通通都是从里面拴着的,杀人砍头这样的残忍行径绝非在一瞬间就能完成的简单动作,更何况张庆虎还言之凿凿地声称自己毫无察觉。众人纷纷猜测,这必定是一位功力超凡的顶级高手所为,那精妙绝伦的手段,那快如闪电的行动速度,令人不寒而栗,光是想想都觉得毛骨悚然。仇坨更是坚定不移地认为是邪术在作怪,他那颤抖不止的声音在房间里不断回荡,带着深深的恐惧:“说他们觊觎一品坟,和山上那七具无头尸体一样,肯定是受到了邪术的诅咒。下一个说不定就是我们当中的某个人了。”
苏苏听闻仇坨这般言语,忍不住微微皱了皱眉头,心中对仇坨胆小如鼠的表现极为不屑和鄙夷。这个仇坨,当真胆小怯懦到了极点,仅仅凭借眼前这一星半点的线索就如此胡思乱想、杯弓蛇影,联想倒是丰富得有些离谱了。
“照你这么说,这邪术未免也太不高明、太偷偷摸摸了。要是真想凭借此手段来震慑旁人不再贪图那一品坟,何不当众取走这张庆狮的人头,何必这般鬼鬼祟祟、遮遮掩掩地行事。”苏苏毫不客气、言辞犀利地反驳道。
“与其在这里毫无头绪地胡乱猜测究竟是不是邪术在作祟,还是用心仔细探查一下这屋里有没有其他的出入口来得更为实际。”李莲花沉稳冷静的声音打破了混乱不堪的局面。众人听到他这番有理有据的话语,纷纷开始围着房间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地查看起来。
李莲花动作敏捷,猛地一把拽住正要去勘察周围情况的方多病,神情依旧淡定,只是那微微皱起的眉头显示出他内心的一丝凝重,开口问道:“你昨晚去探查狮虎双煞了?”
“对,我正想跟你们说呢。我从门口出来后便小心翼翼、蹑手蹑脚地紧跟其后,可谁能想到,就在眨眼的瞬间,那两个人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毫无踪迹,实在是邪乎得让人胆战心惊。”方多病的脸上写满了迷茫与沮丧,眉头紧紧拧成了一个死结,眼中满是困惑与不解。
李莲花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没有立刻回应,那平静的眼神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过了片刻,李莲花才缓缓说道:“你这家伙,如此简单的跟踪任务都能搞砸?怎么能跟丢?真是愚笨至极,没出息!” 语气虽然带着责备,但却不见太多的愤怒。
“你怎么总是在关键时刻掉链子、捅娄子出岔子?就不能让人省点心?”尽管话语尖锐,李莲花的表情依旧淡定如初,仿佛这些状况都难以激起他内心的波澜。
“不怪他,那条路我回来的时候走过。仔细回想,想必是有五行遁甲之类神秘难测的阵法在暗中作梗,再者昨晚夜色如墨,大雾浓重弥漫,方多病一时疏忽跟丢也属情理之中,情有可原。”苏苏微微蹙起如弯月般的秀眉,美眸中流露出思索的神情,认真地回想了方多病跟踪的那条道路,轻声细语地为他解释着。
“奇门遁甲?”李莲花听了,只是微微眯起了眼睛,陷入沉思,那淡定的面容下,眼神中却透露出若有所思的光芒,仿佛在脑海中努力拼凑着某些关键的线索。
方多病满怀感激地看向苏苏,在心里暗想:苏苏人真好,善良又温柔,不像李莲花,整天就知道对我冷嘲热讽、百般打击。这个朋友,我交定了。“你们说,倘若这并非邪术作祟,那是不是意味着凶手就藏在咱们这群人里边?”方多病的神色愈发凝重,目光在李莲花和苏苏之间来回穿梭,抛出了心中的疑问,表情严肃中又带着几分难以掩饰的紧张与不安。
李莲花轻抬眼皮,淡定地说道:“先莫要妄下定论。”
“探案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