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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2 / 4)

碧玉装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

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

多么精炼的诗句啊!仿佛一下子把我们带回到了,相距一千多年前大唐盛世的春天。是啊!柳树无疑是树木大家族中最早报春的使者;这一点就连古人也早就意识到了。

对于排房式的四合院我还想说点什么,我又常常在想,一个现代化的大都市,难道只有高楼大厦建筑群才能代表其建筑风格吗!我是不这样认为的,因为一个有品味的大都市,应该是有各个不同历史时期的建筑,这样才能寻找到不同历史时代的足迹,也才更具有历史文化古城意义的品味。国外伦敦保留了“针鼻巷”,新加坡保留了“牛车水”,北京保留了老胡同和明清四合院,作为我国一个历史时期的排房式民居四合院建筑,我们也应该多保留几处才好,尤其是这种院中有树木的四合院我们更应该加以保护。

我爱排房式的四合院,更爱这四合院里报春的使者——垂枝的柳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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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镜与学问

在我的个人成长史中,曾经有一段相当长的时间,我的思想一直存在一个误区——大凡是戴眼镜的人,都认为是很有学问的。因为这个误区长时间的存在,所以就导致给我一个重要启示,那就是自己总要想方设法弄架眼镜来戴戴,也不管自己是不是近视,最起码弄架平镜也凑合。这样,也就显得自己是个斯文有学问的人了。更严重的是在我的初恋当中,我都一直坚持要找个戴眼镜的女孩子谈对象,至于以后谈婚论嫁的妻子,那也非要戴眼镜的女人莫属。

如此误区的深入,在我的内心深处可谓是根深蒂固,其渊源可以追溯到我的童年时代。

我的童年是在地道的农村度过的,在我繁乱的记忆里,大凡是小时侯戴眼镜的人确实都是很有学问的人,这是无可质疑的。我可以很随便的举几个这方面的例子作为佐证——比如我们村的老中医杜先生,这位老中医眼戴一副铜边近视镜,此人有治疗中风偏瘫的绝招——针灸,乡人人称“杜一针”。杜老先生的绝活我从小是亲眼见过的,我家邻居二婶的中风偏瘫病,就是被县城的人民医院宣告治疗效果不佳而忠告回家的,之后“杜一针”号脉一诊说还能治,于是针灸中药的诊治了起来,两个月后奇迹出现了,二婶不但能下床走动,而且还能自己上厕所送了屎尿,这是先前连想都不敢想的奇迹,就被“杜一针”老先生给两个月的针灸和一包包的草药给实现了,这个人你说算不算有学问。又一个是被乡亲们称为“神算子”的风水大师张先生,此公有周易占卜、择良辰吉日、看阴阳宅第的本领,这在我们乡下可是被尊称为先生的人物,谁家有个红白喜事,那是要提前请风水先生点吉日的,风水张先生的大名,在我们那儿可谓是方远几十里人人皆知,原因就是张先生有那套一般人学不会的学问,而他时常是双眼戴一幅老式石头镜。再一个就是我的堂伯“季字典”,他常常戴着一架黑框老花镜,“季字典”这个名字是乡人学子对堂伯的尊称,他老人家是我们县第一中学的高级语文教师,在他手上考走的中文系大学生不知有多少个,而且堂伯对《词典》的种种学问都装在了自己的肚子里,你如果有什么字读不准或不知道那个词的意思,那你就去问我的这个堂伯“季字典”,他不但能给你讲出个子丑卯寅,还能给你说出这个字或词在《词典》的那一页,曾有人不信专门拿了《词典》一一对照,其结果竟然是一字不差,你说这样的人算不算有学问。

就因为从小身边有这么多的戴眼镜的学问人,所以在我从小的潜意识里,就固定的形成了一种判断事物的误区——大凡是戴眼镜的人都是博学之士。这其中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甚至是戴眼镜的小孩也包括在内。所以,我后来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总是想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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