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击,但其强度终究有限,被其他法术攻击多次后,还是会溃散,不但会引发新的攻击,而且也并不会减少凌展的法力消耗。
面对这种情况,凌展心知自己必须寻找一个新的应对办法,否则单纯用这种以攻对攻的形式,最终只会导致自己法力耗尽,被越来越多的金光剑气斩杀。
回想当初进入土行之地时,那里虽然没有这种自然生出的法术会攻击自己,不过那些飞兽联合起来的强大,也与这些金光剑气差不了许多,不过只要他进入黑塔,飞兽便会被挡在外面,不敢进入塔中分毫。
却不知这些剑气是否也与之相同,会被黑塔上的某种神秘力量挡住?
想到此处,凌展立刻展动身形,朝前方最近的黑塔而去,同时手中施展出泽系法术,尽量拖延正在攻击他的剑气。
很快,凌展便到达了第一座黑塔前,只是随着他一路前行,身边的剑气数量也在不断增多,此时正在攻击他的已然有十一道之多。
那些剑气各个灵气十足,在空中飞快转折,而且彼此间似乎还懂得分进合击之道,数量一多,竟渐渐形成一个剑阵的模样,凌展飞遁虽快,但那些金光的速度也不比他慢上半分,甚至常常能赶在他前面围追堵截,竟然将凌展困在塔前二三十丈处,不得寸进。
见此情况,凌展将心一横,蓦然停住身形,双手先捏了个艮字印决,使出不动如山的法术来,任由七八道剑气斩中身体,随后手中又换做离字印决,口中一声大喝:“火革天下!”
顿时,其体表生出熊熊火焰,眨眼间将斩中其身体的剑气全部烧个精光!
得了这个空隙,凌展立刻见遁法催至最快,任由那剩余的三四道剑气随意劈斩身体,根本不做丝毫防御,就这样一路猛冲向黑塔。
至于那些旧的剑气破灭后,因为从四周的黑砂被牵引,到新的剑气生出还需要一点时间,所以那些新的剑气一时间还追不上凌展,能够攻击到他的,也只有几道残存的旧剑气。
就这般瞬息度过最后的二三十丈距离,凌展终于一步跨入黑塔之中!
那一瞬间,追在他身周的几道剑气撞中塔门前的空气,顿时自其中传递出一股强烈的波动,仿佛是某种恐惧的情绪一般。
与此同时,只见剑气表面的金光忽然暴涨,随后就有如耗即了全部力量,霎时间消散。
而随后追来的新生剑气,似乎感应到这种情况,纷纷锐啸一声调头钻入黑砂之下,不在出现。
回头看见这种情况,凌展心中不禁舒了口气,立刻在塔中盘膝坐下,检查其身上的伤势。
这一看凌展不由得暗吃一惊,那金光剑气的锋锐程度实乃他生平罕见,只见他身体上的被剑气斩中的地方,全都留下了深有一寸的伤口,而且伤口表面还附着一层淡淡的金光,似乎要阻止伤口的愈合。
凌展心中暗自估计,如果先前没有施展不动如山的防御法术,任由身体直接被剑气斩中,只怕以这副没有经过特殊淬炼的肉体,立刻会被剑气穿透,斩腿则腿断,斩手则手折,至于斩中头颅、脖颈、胸腹等要害之地,恐怕还会伤及性命。
而即便是有山系力量护住周身,被剑气持续不断的劈斩下去,骨肉最终也会被斩得粉碎。
不过目前来说,这样的伤势倒还不会有太大影响,本来他如今的身体就是抽取自然之力重新凝聚,只要从归藏盘的空间中抽取一些阵法中的力量,修复肉体倒还不是难事。
只是凌展心中却在思索,却不知自己在这塔中养好伤势,再次踏出后,那些躲藏回黑砂下的剑气是否会再次出现?还是说,如果自己并不主动引发,那些剑气便不会出现?
这两种猜测,自然是后面一种最好,可是凌展却隐隐觉得,事情不会像自己想的那般顺利,那么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