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没多久的时间就换好衬衫,打好领带,边套上西装外套,快步地下楼来。
祁暐站定她面前,直直的看着她,“告诉我,你今天不会出门!”
这会不会太滑稽了!
囚禁者要求被害人的保证,还要确定她会如期合作,这会不会太可笑了!
“我说了,你就相信?”她不答反问。
“相信!”他坚定的眼神没有丝毫迟疑。
“我都不相信我自己了!”曾经她是高枕无忧,过尽繁华生活的大小姐,但如今的她什么都不再确定。
“你最好留在家里,否则你不会喜欢那后果。”他阴沉地威胁。
叶诗诗选择不予回应。
祁暐深深的看她一眼,转身消失在门后。
也许是她没有想象中的热爱自由,也许是祁暐临出门前的威胁奏效,叶诗诗果真安安静静的待在家中。
说来,她只不过是利用不断与他对峙和挑衅,才能让他的眼中暂时有自己的存在;也唯有故作坚强的面对他,才不让自己在他面前感到可怜。
有时候轻蔑远比同情更让人来得容易生存。
电话铃响的时候,她正忙着把一只鸡送到炉上去炖。
“喂!”她不悦道。
“是我!”
“哪位?”她明知故问。
“你亲爱的老公。”
“肉麻。”她低咒道。
换来他的一声轻笑。“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
“你有什么事?”她的语气更为不耐。
“你现在不方便接电话?”
“是啊!我正忙着梳妆、修指甲,赶着赴约会。”她故意说道。
“我还以为这通电话解救了你的『寂寞』。”
“你到底有什么事?”查勤亦或寻她开心!
“今天过得如何?”
“没有你的日子,我天天开心得像中乐透。”他最好别来烦她。
“告诉你一个比中奖更好的消息……”
“什么意思?”她警觉问道,有预感那绝不是好事。
“你的梳妆打扮刚好派上用场,我下午六点准时回家接你……”
“什么意思?”
“你不会忘记祁家的传统吧!”
祁家的传统?他是指每个月的第二、四个星期天,祁家的人都必须回祁家大宅和祁老太爷吃晚餐的规矩?
“我不去!”她断然拒绝。
“我打电话是来提醒你,不是征求你的同意!”
语毕,彼端同时断了讯。
叶诗诗忍不住在镜前顾盼自影,她拢拢向后梳的发髻,摸摸身上那套价值不菲的洋装,那是她在昔日衣橱中挑到的衣服,虽然它的材质并不适合方有凉意的初秋夜晚,但它的领口剪裁够保守,腰身曲线虽明显强调,但整体的感觉够规矩而不失大方的设计,让她有份安全感。
为配合服装的隆重,她还特意化了个无懈可击的淡妆。
已经多久没有这样纯然的装扮自己了!为了生活,她夙夜匪懈不曾怠惰一日;为了多赚取一分钱,她严苛自己,不曾有轻松的一刻,金钱的压力,早就让她失去装扮的权利。
女为悦己者容,叶诗诗不得不承认,如果一点点奢侈品的加持,能让外在更加美丽,那心情的确是愉悦的。
为眼睛刷上最后一笔彩妆,她淘气的对镜搧搧长长的睫毛。
突然,镜中出现了另一张脸,她吓了一跳,猛然转过身,发现两人的身体几乎贴在一起,因为祁暐顺势扶住她盈盈可握的腰身。
叶诗诗在那对黑色的眼眸深处,看见自己目瞪口呆的倒影,还有一丝无法辨识的笑意。
“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