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意叹了口气,“花钱容易赚钱难,地主家没余粮,军阀家也不富裕啊。”
“……”
“少帅,给个反应?”
“……”
“若是价格贵,就再降点。”
“不用足球哲学全文阅。”
李三少满意了。
回到总统府,先去见了白老,楼二少和小胖墩正一板一眼背书。看到李谨言,小豹子和小胖墩背书劲头都高了不少,语速也开始加。
白老咳了一声,“静心。”
两个小团子不敢再分心了,否则要罚写大字。
李谨言忍了几忍,才没乐出声。白老目光扫过来,立刻站直,问好,同时奉上关北期间日日不落功课,待白老点头,才算过关。
楼大总统不,李谨言直接去见了楼夫人。
楼夫人正和白夫人说话,见着李谨言,笑道:“可算是来了。”随即又是一皱眉,“怎么又瘦了?”
“没有。”李谨言赶忙摆手,万一楼夫人又要给他吃补汤,那就麻烦了。
“是吗?”楼夫人明显不信。
“我真没瘦,还胖了。”
“胖了?”
这次连白夫人都挑起了眉毛。
李谨言不想再被灌补汤,只能想法设法转移话题,随车带来礼物就是好借口。
来之前,二夫人还笑他,这是去做生意?
”不是做生意,是走人情。”
云南督帅龙逸亭送那块翡翠,还有几位少帅送见面礼,李谨言一直记心上,这些可都是人情。经历过这么多事,他也认清了自己身份,回想当初天津遇到刺杀,李谨言都觉得那时自己当真是“无知者无畏”。
楼夫人和白,展两位夫人礼物都是单选出来,比旁人多了一份心意。
“这孩子,都是自家人,这么客气做什么。”
“言儿孝敬你,就拿着。”楼夫人说道:“都是孩子孝心。”
白夫人结果散发着香气木盒,朝李谨言招手,示意他坐过去。李三少有些尴尬,不只是楼夫人,白夫人和展夫人偶尔也喜欢上手捏脸,对于这些夫人表达“喜爱”方式,他实有些适应不良。
“娘,还有事要禀告父亲。”
楼少帅出声帮李三少解了围,遇到正事,楼夫人和白夫人便不再留人。走出房门,李谨言长出一口气,想和楼少帅说一声多谢,结果话到嘴边却咽了回去。
楼少帅扫过来眼神,明显表示,忙可不是白帮……
李三少脚步一顿,他是不是放心得太早了?
或许留下给两位夫人捏脸,才“安全”点?
楼少帅没马上带李谨言去见楼大总统,反而拉着他回了房间,李谨言想说现还是大白天,却被一把捞起来扔到床上,扑腾了几下,长衫就被扔到了床下。楼少帅却没有下一步动作,拉起被罩他身上,又让丫头送来热水和毛巾,拧干,给他擦脸。
就算不是第一次,李谨言还是差点蹦起来。
“少帅,我自己来。”
“别动。”
表情不变,语气也没太大起伏,熟悉老虎性格李三少却老实了窥香窃玉。
温热水汽熨帖肌肤上,连日来疲惫和困倦全部涌上。
毛巾扔到一边,楼少帅摘下军帽,坐到床边,把人往怀里一捞,“睡觉。”
李谨言打了个哈欠,“还有事……”
“不急。”
说话间,大手盖住李谨言双眼,唇落他额头,李谨言终于抵挡不住困意,睡了过去。
睡梦中,下意识握住了那只带着枪茧手,静谧笼罩了房间,靠床边楼逍,眸光益发深邃,手指拂过李谨言脸颊,久久没有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