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了。说清我的实际困难和理由之后,谭公也很支持我的决定。记得道叔曾对我说过这样一句话:有多大的脑袋戴多大的帽子,否则出头的檐子先烂!我一直牢牢记在心里。
再一个,这个江西省主席看着风光,实际上不好当啊,赣西、赣南、赣东战火烧了两年没停过,原本谁也看不起的朱毛红军却越打越强大。一个个牛逼哄哄的将领至今一筹莫展,因此谁当上这个江西省主席都会兼任剿总司令一职,都要去面对莽莽群山里的朱毛红军,不好打啊!要是真的好打的话,金汉鼎大哥也不会整天愁眉苦脸的骂娘了。”
朱培德和朱世贵相识一笑,詹焕琪却撇撇嘴声嘀咕道:“你只不过是不想和黄埔那些教官和师兄弟们撕破脸罢了,这些咱们弟兄心照不宣。老杨私底下曾对弟说过。不用你亲自去,只需把夏俭那子派上去就行了,绝对比金汉鼎大哥和张贞长官他们管用。夏俭自己也吹过牛,说他是不愿去,否则只需调动悍匪出身的王叙伦和韩浩率领两斤,山地旅进山就行了,保管打得稀里哗啦的!”
“夏俭真的那么说?焕琪,回去你帮我给那孙,子带个话,让他自觉闭上自己的鸟嘴!这些上很多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哪怕有这能力也不能胡乱说话,你告诉他,有些事情只能做不能说,相信他就会明白了,要是祸从口出引来友军的非议和上报,我就让他退出军队,这辈子也别想干了。”安毅严厉地说道。
詹焕琪收起笑脸答应下来,朱培德立亥借机教自己的老部下和女婿:“知道什么是差距了吗?别认为你们学到了毅的军事指挥才能和带兵手段,经验和阅历可是学不来的。需耍悟性,需要一次次的磨练。明白了吗?。
“明白了!”朱世贵和詹焕琪齐声回答。
“世贵,你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或者有什么要对毅说的吗?”朱培德心思很细腻。
朱世贵咧嘴一笑:“没了!属下佩服的人中,除了益公就数安老弟了。我愿意无条件接受安老弟的指挥,全师弟兄都把安老弟视为自己的楷模和榜样,所有的军事技能练、内务管理和政治教育,全都是按照模范营那一套实施的,弟兄们能够得到安老弟的指挥,求之不得呢!”
“那就好!毅,你有什么要对他们说的吗?”朱培德非常体贴地转向安毅。
安毅毒尔一笑,摇了摇头:“没什么好说的,以后大家一锅吃饭,有什么话到了鄂西随时可以说,到是我有几句要对焕琪说。
焕琪,你这一年来干得非常好,不过,我不希望你一直待在警备师这个环境里,从现在起,你就得自修一些课程,6军大学很快会迁来南京,你争取考上正则班,现在的你非常需要进修镀金,在校三年不算什么,误不了建功立业,这样一来你们两口子能够陪在德叔身边。尽快要个孩子。
咱们经营的各种势力在南昌地区可谓根深蒂固,谁也别想轻易挤兑咱们,有那么多弟兄守着,你尽管放心,但南昌绝对不是咱们的久留之地。最多过个五年咱们就要西迁。否则战火一起,那里保不住”,别问我为升么,你知道从军以来,我的预测从没有错过,就连道叔都服气,所以你要相信我,更要抓紧机遇提高自己,很快就会有大用的。”
朱培德沉思片刻,低声问道:“这恐怕就是你悄悄经营湘西的原因吧?”
“何止是湘西?德叔,你要保重好自己的身体,实在熬不住就到老南昌静养,别撑着,过不了几年,不但川南是咱们的侄还要把云南拿回来给你,让你老荣归故里。当今实实在在的云南省主席”。安毅郑重地说道。
众人大吃一惊,朱培德却畅声大笑,搂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