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不住了,真是失礼啊!在这么多人面前喝成这样,不知道冯小姐和周小姐会怎么看我?这张老脸算是丢尽了!”
安毅自责自艾,后悔不已,看到许一尘一脸暧昧的笑容,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去去去,看什么看?你以为我和你毫无传统观念管不住自己裤腰带啊?老实告诉你,我可是听说你的相好陈静被你弄大肚子了,没想到你这家伙腿伤没好利索就这么能耐,以后可要注意影响,还要尽快把婚事办了,别让人家陈姑娘和你家老爷子丢脸,否则今后你别说认识我,我没有这么'色'胆包天不讲礼仪的弟兄。”
安毅说完大步离开出门下楼,许一尘被骂得哑口无言,傻乎乎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想了想了快步跑出房门,抓住服务员小女孩细细打听盘问,最后咬牙切齿地扑向楼梯,边走边不住低声骂道:
“***安老大,昨晚自己和美女折腾了一个晚上还有脸教训人,竟然说得那么振振有词大义凛然,老子真服你了……”
楼梯拐角陈静正好上来,看到自己老公恶狠狠地样子连忙问为什么?许一尘随即将事情经过一股脑儿地倒了出来,陈静连忙拉着他回到安毅住过的卧室,细细看完正要替换的床单,会心地笑了,伏在许一尘耳边告诉他自己第一次和他上床也剪了这么一块,这是风俗,每个女人都知道。
许一尘想了想,疑'惑'地说自己的师座不是那种吃了不认账的人啊?今天怎么会这样虚伪?
陈静再问了几句昨晚的情况,点点头告诉许一尘:“肯定是喝多了,连自己都不知道造孽了,不过这事千万不能泄'露'出去,毁了安大哥的声誉不说,到时候恐怕咱们两口子都里外不是人。”
许一尘重重地点头,低声叹道:“可这么一来,不就苦了人家冯姑娘吗?要是不小心让冯姑娘怀上了就不得了啊!”
陈静白了许一尘一眼:“你以为一次就能怀孕?你我都睡了两个月才怀上的,你以为安大哥是神枪手枪枪中的啊?真是的,不懂别胡猜!”
许一尘拉住转身要走的陈静:“哎!这你可说对了,咱们老大就是个万里挑一的神枪手,在咱们独立师他谦虚地说自己枪法第三,可没一个人敢说第一第二,就连最牛的老李也不敢说自己能稳赢过咱们师座……”
第三七九章 渊源
第三七九章渊源
“砰!”
百米外一只从山腰荆棘丛中振翅高飞的七彩锦鸡应声而落,几个侍从带着猎犬快步前去收获,安毅爱惜地检查一下瞄准镜固定基座,把枪斜背肩上,对赞不绝口的弟兄们微微一笑,指了指西面山谷那满山的红叶,建议大家歇歇脚,喝点儿水吸支烟再翻过山坳继续打猎也不迟。
贺衷寒叉着腰,站在悬崖边的小石岗上,俯瞰延绵群山,一时间诗兴大发,随即“层峦尽染”、“万山巍然”地摇晃脑袋,高额头、宽眼睛、高鼻子下一张秀气的嘴仿佛总带笑意的康泽也站到贺衷寒身边,望着满山红叶感叹万千。
唯有戴笠对这一切无动于衷,他一屁股坐在安毅身边的石板上,捶了捶腿,悠闲地点燃支烟,然后与安毅低声交谈,赵瑞和两个侍卫则在一旁检查自己的武器弹'药'。
“真是好枪法!”
鲁逸轩问安毅的侍卫拿过刚捡回来的猎物,仔细检查锦鸡中枪的脖子与背脊连接的部位,越看越心惊,对安毅的枪法佩服不已。
安毅打下的三只锦鸡命中的都是同一部位,只把锦鸡打落而脑袋抬不起跑不了,不会让锦鸡就此死亡,用安毅的话说是回头宰了下酒新鲜,但鲁逸轩却从中清楚地看到安毅高超的技巧和扎实功底。
安毅也对鲁逸轩充满了好奇,他早就从其手上的老茧和刚才出枪连中一对野兔的精准枪法中,判断出这个身高与自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