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天使抬着一个受了伤的天使进来了,那个天使翅膀上满是血花,腿骨也发生了严重的错位,从他佩戴的标识可以看出他是一个警察,他很明显的与匪徒发生了激烈的械斗……太悲惨了,织里的风气实在是太恶劣了。一位夫人紧紧地拽着我的胳膊,满眼的泪水,灵大夫,一定要救救他,他是个好人……
好的,我了解,先将他抬进去吧,我套上了白手套,走进了诊所。大家都出去吧……我挥了挥手,他们还是哀求着,灵大夫,你一定要……你千万要……你务必要……你必须要……烦死了,都给我出去!!!我咣的一声摔上了门,想对他们好一些都不行,真是讨厌……
接下来的一切就都很简单了,先用消毒水替那位天使洗了洗伤口,然后一伸左手,小十字架就成了一把手术刀,还好,不怎么严重,骨头里面的碎片都得取出来,还得用上活性填埋物,最后得缝合包扎,一切都和普通的医生没有什么差别,最后一个步骤,将手术刀回复成十字架,用标着“+”号的一端在他胸膛上画了一个大十字,就结束了。我吁了一口气,坐在了凳子上,拉开了窗帘……
谢谢你,灵医生……他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哦,没什么,感觉怎么样?我淡淡地说,看着窗外的草坪。估计现在跑一段马拉松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他坐起了身来,也看着窗外。
那就好了,快出去吧,他们等着你呢。我推开了门。这……这么快,那一大堆人看着我,满脸的诧异。有什么不对吗?我说,好了,交钱走人吧。灵医生真是……爽快。他们交了钱,很快的就走了。我关上了门,浑身无力的躺在了草地上,真是累,想救人还真是不容易。
我躺在草坪上,静静的看着天空,快到秋天了,天一天天的凉下来了。生活可真是平淡无趣,有时候会这么想。好了,进去做饭吧,灵忆回来一定很累了,反正又没有什么事情。哥哥,我回来了。灵忆在窗户边对我说。进来吧,我打开窗户,拉着灵忆进来了。灵忆收起了翅膀,将书包放下,一惊,哥哥,你都做好晚饭了,我还特意早点回来呢。要早知道这样,我就该在学校再呆一会儿的。
有什么事吗,学校里?我将晚饭都端了上来。下个月有艺术节的,对外开放哦,哥哥,你到时一定要去的。不……不,有空一定要去的。
有灵忆的作品吗?我问。有的,灵忆兴奋地说,我和几个好朋友准备了很多东西呢。有……不行,现在还不能说,到时候哥哥就会知道的。那好,我一定去的。我盛了一碗饭给灵忆。灵忆接过碗,眉开眼笑,是吗,哥哥?那真是太好了。对了,我把电视打开,看看今天有什么新闻。对了,电视这东西是这几年才发明的,不过普及得很快,它以及电灯等发明使织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和灵忆都不怎么爱看电视,不过每天晚上都看新闻,因为灵忆很有可能到花灵去学习,所以就得借助电视来了解花灵的情况。一打开电视,又是惨不忍睹的画面,地上满是鲜血,还有横七竖八的尸体,紧接着就是记者的声音——在今天下午五时,在织里北部的苹果镇北街发生了一起杀人抢劫案,据目击者……
不可原谅……灵忆放下筷子,恨恨得说。她愤怒的张开了翅膀,眼睛也慢慢的变成红色,这还是我不久前才注意的,灵忆也是听我说后才知道的。现在想想,好像灵忆小的时候就这样了。
自然会有人解决的,我夹了一块鱼给灵忆,灵忆不要生气啊。哥哥指的是那些警察吗?灵忆气愤了,不错,他们是很努力,可是努力没有结果就是渎职……她又小声地说,哥哥,我是不是说得有点过火了。呵,我笑了笑,没有啊,你说得很对,不过他们确实也是够难的。哥哥,你不累吗?灵忆突然问我。啊……啊?什么……我不累啊,灵忆,你怎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呢。哥哥,你还要隐瞒灵忆到什么时候,灵忆盯着我,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