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你明白我的心意就好,以后如果再遇见凤离枝,一定不要被她骗了,她很会做戏的……”
“我会杀了她。欺骗我和你的人要碎尸万段。”他说着,将棠棣抱得更紧。
“不,你不能杀她,她是我的好姐妹,你不能杀她的……”
“阿棠,你真是太善良,那种人就该死的,你何必?”
“不,你若真的喜欢我,就答应我,不要伤她。”她只是怕公子银面的势力罢了,那个人,可是巫国靖王。
“好。”
清城的雨势略小了些,漫不经心地下着,落在地上,将积水中的倒影打碎。凤离枝默然看着茶碗中起伏的茶叶,有些懵。懵的是,那天她从山上采下那朵花被公子银面救了,棠棣来了,遣散了众人,说翠暖的命令,自己由棠棣亲自保护,结果她被她拉到角落里,说了很多话,她说什么来着?
好像是拿了张手帕,正是自己送给翠暖的那个,自己学了很久,绣了很久的。
她说:“我与翠暖情投意合,这手帕正是个凭证,他一直都喜欢我,所以这次行动怕是凶多吉少,临行时他将这帕子给我,做个纪念。你不晓得吧?他和你遇见的时候我有要事离开了很久,他见不到我,日思夜想,又恰好受伤,所以将感情转移到你身上,现在我回来了,他也明白了自己的心意,要我来此处告诉你,你还是回相府,好好听话。”
凤离枝懵了许久都没反应过来,末了才颤巍巍问:“他真如此说?我不信,他说他喜欢我的,他要是喜欢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呢?他说这辈子都不会再让我受半点委屈的……”
“这些话,他也曾对我说过。”
凤离枝后退几步,好在有山石挡住了,勉强支住软下来的腿,却依旧不肯承认,理直气壮地问:“你要我如何信你?”
“你大可去问问他,是不是记得我的生辰和我爱吃的东西,还有,是不是我离开的时间里,他一直在给我写信。”棠棣说得胸有成竹,凤离枝的心里有些发虚。
“他,他真的和你在一起过?可他明明告诉我那是个玩笑……”虽这么说着,可是眼里已经含了泪。
“你看,他都告诉你了对不对?他说玩笑就是玩笑么?想来他是想告诉你真相,却又不忍伤害你,便只得说是个玩笑吧?”棠棣并没有料到凤离枝会这么说,本来是壮着胆子在气势上压倒她,她识趣就会离开,却没想到翠暖的玩笑顺水推舟让她圆了场。
“你说谎!你说谎!我要亲自去问他!我要听他亲口告诉我!我要去找他,你明明是说谎!”已经泣不成声的她说着要走,却被棠棣一记手刀砍晕。
等她醒来时,是在马车上,再醒来时,是在清城的客栈,和某个悠闲的人在一块儿。
她大口大口地喝了茶,将茶杯摔得隆隆作响:“你到底要干什么?不对,你到底是谁啊?我跟你有仇吗?我欠你钱?还是我爹娘欠你钱?该不会是我的祖宗欠了你的祖宗的钱吧?你不要告诉我,你吃饱了闲得手痒痒来拿我寻开心……”
“哦?你这么说,我还真有些闲。”公子银面手指轻抚玉骨扇扇面,笑道,“你可知道真正的公子银面是谁?”
“我哪里知道!”
“可听你的话,你似乎很了解他。”他不等她回答,又问:“你觉得我扮他扮得可像?”
“不像。”
“你看,分明是了解的。”
“哎呀,你真是烦死了!光这一点就能证明你不是公子银面了!他哪有你这么多废话!”
“那你可知,我是谁?”
“我要是知道还会问你么!”
公子银面笑了笑,不再说话。
“你说那个棠棣是怎么想的?翠暖又不喜欢她,还死皮赖脸过来挑拨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