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什么么就算知道了你会用吗知道用多少吗能有效吗——还有你符槐枫!”他“腾”地转过脸来,两只形状和楚云无比相似的狭长眼直勾勾地盯着槐枫——槐枫心肝脾胃肠一路哆嗦下来向后搓了一小步:“怎……怎么了?”
“上次不是是说得好好的我们是一国的几天不见你就给我胳膊肘向外拐了?!——不是叫你看着他吃饭看着他别训练过量吗!你要稍微注意一点他何至于变成羊啊……”
“什么?!”楚云一听那句“我们是一国的”整个人——不,整只都斯巴达了,直接从被子里作弹出来在半空作了一个高难度的三百六十度回旋扭腰准确地落在槐枫头顶上,二话不说对着槐枫的耳朵“咔嚓”就是一口——槐枫疼得龇牙咧嘴可硬是没敢叫,“好你个符槐枫说你们勾搭你还真勾搭给我看啊还是不是我搭档啊有本事你和他搭档双剑去咩!”
槐枫只觉得头晕目眩耳轰鸣,心想这是做了什么孽啊,我一十八岁一枝花积极健康的好少年何以竟沦落到这地步了呢?
若是可以,他真想一走了之——然而他可以吗?他不行。因为丰富的想象力让他预知离开的后果,强大的责任心把他的双腿捆在了原地。
如果胆量充沛,他真想学楚云大叫一声你们都给我适可而止!——然而他有那胆子吗?他没有——这两个人他哪个都不敢得罪,得罪了楚云他没搭档,得罪了汪二他搭档就命悬一线……
所以他只能站在原地,一会被汪二扯过来吼两句,一会被楚云印个“V”印啃两口。
——这一家子的脾气还真像啊,不知道他们家屋顶是怎么存活下来的。
这是麻木的槐枫目前唯一的心理活动。
在槐枫的脸上印了7个蹄印,沾了一头一脸唾液,筋疲力竭心力憔悴恨不得晕过去算了——的时候,楚云和汪二终于停止了争执,在槐枫几乎死皮赖脸的劝阻下,面对面坐了下来,板着脸开始和谈。
“总之,”绵羊蹄子一摊,先开出了条件,“我不能再变成羊了,总是忽然这样来一下,搁你你受得了咩?在训练中也分心……”
“那你就给我一个不变回本体就能迅速恢复体能的方案?——我是人参也倒给你了,灵芝也倒给你了,多金贵的仙丹也都倒给你了,可你看看你?啊?一点起色也没有,还是动辄心悸虚汗血压低——也就是我,你换另一个大夫试试?看哪个扛得住你这么……”
“那不然……”绵羊理亏,声音低下来,“我会吃很多饭,每餐都吃三碗……”
“得了吧,”汪二手一挥,“楚子桓我告诉你,你现在在我这里是一点信用度也没有哪次你不是说好好吃饭不私自加练习?结果呢?哪次不是直挺挺的倒下去?——你别指望我还会相信你这说辞!”
“我……”绵羊反驳不能,沉下脸,耷拉着耳朵的样子可怜兮兮的。
槐枫看着心里难过,不禁插了一句:“为什么……不告诉谭教头师兄你是羊妖呢?我想谭教头他……”
“闭嘴!”绵羊激动得立了起来,背后的毛都乍直了,“你懂什么咩?谭教头无所谓,可其他教头咩?师兄弟们咩?——没错,”绵羊大概也觉得自己的措辞激动了,拍了拍槐枫的前臂算是安抚,“朝廷官方文件上,的确是写着各种‘有人形的智能生命平等’,可底下呢咩——别的不说,现在‘纯血妖怪有没有资格参加武会’的问题,还没有讨论出一个结果,双剑组的形势还没摸透,可单剑组从分组教头下来,全部都是板上钉钉的斥妖派,这个形势,你说,我敢和人说我是个羊妖咩?”
槐枫被他一席话堵得无话可说,只得垂下了头——绵羊扭过脸去:“二子,我知道你为我好,我也不想和你吵,但是这样真的不行。每天训练的时候我都提心吊胆的,不知道尾巴耳朵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