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失神,手指上不小心划出了一道伤口。
血点点地滴下来。滴在他的衣襟上。
他打开床头的小柜,草草地涂了些药。
神情恍惚中,他将身子挪到床上,也许是太累,也是伤心,他忽觉心痛如绞,冷汗簌簌直下。
药丸四处都有。他胡乱地抓了一把送入嘴中。
谢停云出动了一大群人,找了一整个晚上,楚荷衣踪影全无,访遍所有的码头才知她一日前已买舟东下。次日清晨,他回竹梧院复命时,很吃惊地发现慕容无风已坐在书房里。
他居然一夜未眠,批改完了积留在桌上的所有医案。
他的神色平静,虽然面容疲倦,却似已从病中恢复了过来。
“没找到?”他开门见山地道。
谢停云摇摇头:“楚姑娘一日之前已乘舟离开了神农镇。”
“去了哪里?”
“她没说。那只船的终点是江宁。现在还没有回来。不过,这位老太太说,她有楚姑娘的消息,不过她只能说给你听,而且要三百两银子。”
“哦?”慕容无风偏过头,看了看谢停云身后的人。
他一看便怔住了。
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