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前两次闹得不欢而散,我也从没想过。本想放任你不管,因为我胤禛从小到大还没有什么事需要如此的劳神费力,可是我发现我做不到。你第一次发热病倒时,我每夜都趁流霜困乏时去看你,看你在昏睡中皱着眉头,看你的泪水不自觉的从眼角溢出,看着你苍白的脸色,感受着你微弱的呼吸,那一刻我就知道,终我一生,我都不会放弃你。所以,现在我告诉你,无论你愿意还是不愿意,也不论你心底到底在想些什么,但是我决不允许你在这样若即若离的对我,我只会用我的方式爱你,而你只能接受,听到了吗?”
我的泪水像决堤的洪流,好似要淹没自己,也淹没他。在我迷蒙的泪眼中只能看到他闪亮的眸子,一眨不眨得看着我,我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只听到我的声音沙哑颤抖的说:“胤禛,你这个混蛋!”
他低头吻去我的泪水,辗转的来到唇边,带走我的轻颤,也带走我的不安。直到我因缺氧而快要晕厥时,他终于放开了我,笑着说:“你是第一个当面叫我的名字说我是混蛋的人,而我却如此的开心,我是不是疯了?”
我靠在他的胸膛,轻喘着说:“不是你,就是我,总归是我们两人中有一人神智失常了。”
他抚着我的背,笑着说:“我倒宁愿是我们两人都疯了,这样我们就是全天下最幸福快乐的疯子。”
这是我第一次,安静的最在马背上,却也如此的快乐,好似这一刻我和胤禛才真正的相爱,从这一刻开始才彼此相守,不离不弃。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九章 兄弟姐妹
回到府中已过了晚膳的时辰,胤禛却依旧命人把侧福晋和各房夫人请了来。
顺子领命走后,我对胤禛说:“这么晚了,各位夫人肯定用过晚膳了,你还把她们叫来干什么啊?”
“今日是你的寿辰,她们必须来祝寿,这是礼数,更是尊卑。”他语气坚定的说,我无言以对,明白他是再次为我立威。他要告诉他的女人们,谁才是这府中掌管主事之人。
没多一会,大家就都来了,可胤禛却带着我在里屋不出来,直到三催四请之后,才牵着我的手并肩的走了出来。我们从没如此亲近过,更可况在外人面前,这牵手并立而行,显然太过,可无论我怎么挣扎,他只是死死的抓着我的手不放。
落座后,各位夫人主子相继的给我敬酒祝寿,可这些酒我一杯没喝到,都被胤禛挡下了,他只淡淡说了句:“福晋身子不适,这酒我就代喝了。”
侧福晋她们只能尴尬的笑笑,这顿饭和我想的一样,吃的是提心吊胆,如同嚼蜡。我看着这一桌面色窘迫无奈的女人,轻轻地拽了拽胤禛的衣袖,他却顺势握住了我的手,然后冷冷地说:“福晋也累了,你们退下吧。”
如获大赦般,她们连忙行礼退走了,胤禛又对流霜说:“流霜,把这些撤了,换一些清粥小菜。”
“你没吃饱啊?”我问道。
“是你没吃饱吧,一顿饭净看别人吃了,吃完饭再把药喝了。”他凉凉的开口。
“我。。。我是。。。”我一时词穷,我确实没怎么吃,面对一桌表情如此尴尬的人,我怎么吃得下。不过,他说什么,“吃药,吃什么药?”我问道。
“你们退下。”下人应声退下,他看着我,眉头微蹙似有心疼的说:“太医说你身体虚弱,需要调理,可是你前些日子偶感风寒,所以从现在开始,你就只能每天喝汤药了。”
“每天喝?”我“腾”的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说:“不用吧,我身体没那么差,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说着抬胳膊抬腿的在他面前挥动。
他也站起来,把我圈在怀里,温热的气息铺洒在我的脸上,低低的说:“太医说你现在身子不好,不能受孕,否则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