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过火堆后迅速用床单将全身蒙得严严实实,趴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剧烈的浓烟很快将胡蜂弄得不知所措,大量胡蜂争先恐后地从蜂巢中飞出来,跌跌撞撞地飞向半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时候。
约莫过了半分多钟,我掀开被单的一个小角,偷眼一看胡蜂已经飞得差不多了,猛的站起身来,抽出砍刀,对准蜂巢的蒂用力甩过去,只听“啪嗒”一声,蜂巢落地,我招呼大伟一声,两个人急忙分别去抢蜂巢和砍刀。
我用被单将蜂巢一裹,夹在咯吱窝里没命地朝柳条河跑去。
一旁的大伟也找到砍刀,蒙着被单跟在我身后穷追不舍。
我能听到身后的胡蜂正在头顶“嗡嗡”作响,轰炸机一般在身后猛扑过来,我们俩奋不顾身,快速冲向河边,一个猛子扎进河中。
身后大群胡蜂尾随而至,但追到河边就不见了人,只好在河面上来回盘旋,恨恨不走。
好家伙,再晚两秒钟,就被胡蜂蛰成刺猬,连我肩膀上的黑背也得被蛰死。
投过清澈的河水能模糊看到大团的胡蜂已经在河上空越聚越多,有些已经落在水面上被淹死。
我急忙抽出腰间别着的芦苇管,先往自己口中噙一个,然后递给大伟一个,又给黑背口中插进一只长长的芦苇管。
黑背是极其精明的猴子,它看我用芦苇吹气,也学着我的样子用芦苇换气。
这一招我以前教过它,所以它在水里并不慌张,只是紧紧抱住我的腰。
我们透过长长的芦苇管换气,同时在水下慢慢游向下游。一直游了一里多地,看到天空中已经没有胡蜂的影子,这才小心地探出头来,观察四周的环境。
胡蜂显然被骗过,寻找一阵没有发现凶手,恨恨地飞走了。我们爬出柳条河,带着战利品,高兴地回到林场。
大伟哼着小曲搭起火堆,然后用猎刀去剥豚鼠的皮,我则在一边收拾蜂巢。
残存的胡蜂已经被淹死了,弄干净蜂巢,先将蜂仁小心倒出来,这是一种难得的上等美味,等会用树叶包起来,用泥巴糊上,火堆里烧一烧,不比豚子肉的滋味差。
接着把蜂蜜小心地挤出来,挤了满满两大碗,真是大丰收。蜂巢也是好东西,留着。
一旁的大伟早把豚子肉早收拾利索,在河边冲洗干净,用木棍串了,抹上蜂蜜,放在烤架上来回转动,我则把蜂仁用树叶泥巴包裹严实放在火堆里慢慢煨熟。
随着烧烤不断加深,肉香味四散飘逸开来。
现在正是豚子最肥的季节,再加上蜂蜜,惹人流口水,怪不得大伟这小子一个劲地怂恿我,便是我,也已经暗暗咽了好几口唾沫。
我能看见豚子肉已经被烤得差不多了,外焦里嫩,颜色深红,脂肪顺着肌肉不断往外溢出,看得让人不住咽舌头。
“虎子哥,你真行。这可是咱屯子连支书也难得一尝的美味,怪不得英子对你有意思呢?我看你俩挺般配的。”大伟一边烤肉一边笑嘻嘻地说。
“别瞎说,英子是支书的女儿,哪会看上我。”我止住了大伟的话头。
“啧啧,我能看出来,虎子哥,我能看出来。别看兄弟嘴馋,眼睛好使,谁对谁有意思,我一眼就能看出来。英子喜欢你,我早就看出来了。呵呵,虎子哥,你有福啊。英子可是咱屯子最漂亮的闺女。”
“你看你,再说我就不搭理你了啊,整天瞎琢磨什么。”
“好好,不说不说。”大伟看我不想谈这事,只好止住了话头。
英子是屯子支书的女儿,大名张玉英。今年十八岁,比我小三个月。
我能看出来她对我有意思,但我不敢。因为我有许多秘密不敢向任何人说,我都不知道将来是不是还要在这屯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