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必输无疑。青衣秀士虽然聪明绝顶,此刻也只能拿着骨牌,在那儿怔怔出神。想来他才智虽高,却也无法解开难题。
高天威最喜冷言冷语,登时笑道:“你还想撑什么?快快认输吧。难道非要出丑卖乖,把这天塔弄倒弄坍,你才懂得服气?”青衣秀士微微苦笑,他低头细观骨牌,叹道:“情势如此,在下别无选择,只有尽力一试了。”
宋公迈听他还要再试,忍不住哦了一声,道:“掌门一定要应,我也无异议,这便请吧。”
此刻天塔顶端弯滑如碗,青衣秀士如果放上骨牌,立时便要滑崩,倘若他真有破解妙方,宋公迈自也想见识一番,当下伸手肃客,请他下场出手。
青衣秀士轻叹一声,更不打话,霎时看也不看,随手将手中骨牌往半空一扔,跟着闭上了双眼。
这下骨牌冲天飞出,根本不是朝牌塔扔去,而是往院子一角落下,这下非但宋公迈惊讶,便连高天威、元易、严松等人也是大为惊奇,众人纳闷之间,都在看着青衣秀士,不知他在弄什么玄虚。哪知青衣秀士却恍若不闻,只是闭目不语。
宋公迈嘿地一声,皱眉道:“你不是说好要破这个局么?怎地胡闹起来了?”青衣秀士闭上双眼,道:“门主不急,这骨牌一会儿就回来了。”众人听了这话,都是哦了一声,不知他有什么诡计。台下高天业等人耐不住烦,登时大声咆哮:“你要动手便快,少在那儿装神弄鬼!”青衣秀士任凭众人叫骂,却只闭目养神,一幅老僧入定的模样。
宋公迈皱眉道:“严松师兄,青衣掌门不曾弄瘫天塔,但他也不曾把骨牌置上塔顶,这个胜负怎么算法?”严松向来智谋多端,口才更是厉害,此刻却神情尴尬,摇头道:“我……我也不知道……在下从来没见过这等事。”
这话倒是实情无疑,自来叠牌架塔,谁不是心惊胆战地拿着骨牌,小心翼翼地放上塔顶,却哪有人这般乱扔乱丢?严松悔不当初,只恨自己设下这“通天塔”的比试法子,在这帮武林奇才面前,竟然怪招纷呈,让人大喊不可思议,却把自己这个提议人逼得无地自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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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秀士忽尔将骨牌扔出,秦仲海自也暗暗吃惊,不知他有何救命绝招,正想间,忽然颈后落下一个东西,冷冰冰的甚是坚硬,吃惊之下,急忙伸手往颈后一摸,抓起了一张物事,却见那东西状若直条,四端成角,竟是一只骨牌!
秦仲海心下一凛,思道:“青衣掌门知道我来了,他这是在向我求援!”
一旁项天寿探头过来,惊道:“这是什么东西?”秦仲海嘿嘿一笑,道:“这是咱们山寨弟兄的血泪啊!”常雪恨惊道:“血泪?那是什么?”
秦仲海望着台上,只见台里台外合计数百人,又是正道八派、又是四大家族,诸人紧围台边,更有不少人开口喝骂,更显得青衣秀士的形单影孤。秦仲海一咬牙:“他妈的!这群人枉称名门正派,居然敢这样欺侮我山弟兄,放我秦仲海在此,绝不饶过他们!”想起先前祝老太婆侮辱母亲,更是大怒欲狂,虎吼一声,纵身离墙,便朝台上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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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见青衣秀士闭目打坐,神态大是清闲,不由得暗怒在心,高天威正要开口去骂,忽听一声巨响,陡然间一人从天而降,这人直直落在台上,彷佛飞将军一般,手上却拿着一只骨牌,口中兀自哈哈大笑:“他奶奶的!总算换你老子上场啦!”
台上众人大惊失色,急急相避。只有青衣秀士兀自打坐,恍若不觉。
场内场外众人又惊又怒,都不知来人是谁。宋公迈满面讶异,道:“这……这位是……”
青衣秀士缓缓起身,道:“门主莫要惊讶,只因这张牌关系气运,唐某不敢擅自作主,这才请枭雄过来,代应一着,还请莫怪。”宋公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