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宛卿為自己留在東宮的財產沉痛哀悼,確實是整日哭喪著一張臉。
後面想想,俗話說上什麼山砍什麼柴,穿什麼鞋走什麼路,在京城悄悄走人的計劃失敗了,她還有別的機會。
‐‐明天六月,黃河泛濫,風昭然立下軍令狀前往治水,讓人送她回姜家。
就是在那條路上遇上了流匪,表哥為救她而死。
這一世宋家可不會再受她牽連了,她也不會再踏上那條回京的路,只要做出一個死於匪患的假相,她便可以金蟬脫殼。
這樣可比在京城耍花招還要來得徹底。
主意一定,人也定了,那些金子帶不出來就帶不出來吧,人出來了才是最要緊的。
此里是京城與慶州之間必經的一處小城,集市一個月里只有三四次,今天天色放晴,百姓們都把自己曬的乾菜、織的布拿出來賣。
鄉下人織的布未經染色,一色灰朴朴的,經緯里還有肉眼可見的棉籽,但拿在手裡沉甸甸的,最是結實耐穿。
&ldo;多少錢一匹?&rdo;姜宛卿問。
賣布的是位大嬸,姜宛卿一身錦緞,衣著光鮮,怎麼看也不像是會買她布的人,因此她呆了好一會兒才試探著伸出兩根手指:&ldo;兩百文。&rdo;
&ldo;大嬸你不是來賣布的,是來宰人的吧?&rdo;姜宛卿道,&ldo;一百文,你這些布我全要了。&rdo;
大嬸瘋狂擺手:&ldo;那不成那不成,我要虧死了。&rdo;
姜宛卿沒說話,毫不猶豫地放下布,轉身便走人。
這一轉身,就看見了風昭然站在她身後不遠處,也不知來了多久。
&ldo;算了算了,&rdo;大嬸大後面道,&ldo;看姑娘衣飾不凡,是個貴人,小人就虧本做姑娘這一回生意,一百五十文!&rdo;
姜宛卿:&ldo;一百二十文。&rdo;
大嬸:&ldo;哎呀,你這姑娘,你頭上那根金簪子就夠幾百匹布了,非得跟我計較這十幾二十文錢!&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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