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太子的位子,又替他各种刷声望,这厮却要为一个睡过的女人,向对家低头请罪了!送美女也就罢了,竟然想拿妹妹刘绶的婚姻做筹码,简直是不可饶恕!
“你够了!”刘苍终于忍无可忍地讲道,“皇兄你是和美人睡,睡出什么毛病来了吗?大哥一旦知道这件事情,最大的可能性是,故作大方,将那个什么马姑娘送到你宫中,狠狠地打母后和你的脸!到那时候,嫁妹妹有用吗?母后的脸面都被你丢尽了!这位马姑娘虽然人品不佳,水性杨花,却难得是明白人。既然她要你不再声张,显然也是奔着东海王王后的位子去的,自然也不会声张。这事就这么算了吧。”他用力地摇摇手,仿佛想把这件乱七八糟的事情给撇清似的。
“你还没告诉我,她既然不愿意跟我在一起,为什么那么主动脱我衣裳?”
“这都想不明白?跟你在一起有什么好的?她能抢得过阴家表妹去?”刘苍有些不耐烦地说道,“无非是大哥这几日生病卧床,不能跟她睡了,难耐寂寞,就找替身了呗!唉,这种女人,大哥也不该娶。若不是为了母后和皇兄你的颜面,我真想把这件事情告诉大哥去……”
刘庄心中,却突然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
那天夜里,他其实还是有一丝理智尚存的。因为担心索求过度,吓到了对方,所以一直做得都很妥帖很小心。那其实是一次既快乐又痛苦的体验。欲望就如同堤坝上游被拦截了很久的洪水,一旦堤坝开了一个极小的口子,便争先恐后地要宣泄而出,偏偏又要控制水量和水流速度,甚至泄洪泄到一半,就要匆匆收了口子。他是那么艰难地控制着自己,甚至为此而隐隐自豪。
可是,如今听了刘苍的分析,他突然又想到,对方若是因为难耐寂寞才脱他衣服,会不会是嫌弃他做的时候太规矩,太没有激情了呢?甚至是,没吃饱?因为这个,才打算死不认账,对他各种嫌弃?如果是这样的话,他简直是太冤了!
“你在想什么?这种神情”刘苍很警惕地望着他道,“皇兄你还请听我一句话,好好跟你东宫的女人过日子,莫要再惦记别人了!你是未来的天子,自当以子嗣为重。如今你膝下空虚,不但母后忧心忡忡,我也为你捏一把汗。”
刘苍说到这里,脸上突然露出一抹怪异的笑容:“有托病离宫也要一夜四次的精力,都留着疼爱阴家表妹,只怕来年母后就能抱孙子了!还有,刘荆那小子一直觊觎阴家表妹,你若是冷落了佳人致使后院起火,别怪事先没提醒你!”
“刘荆喜欢梦娇吗?”刘庄恍惚着随口问道,“怎么没听他说起?梦娇也真是的,若是早说了,索性成全了他们不识更好?”
刘苍无力地摇了摇头:“阴家表妹想成为未来的皇后娘娘。刘荆那小子又有什么出息?皇兄你果真是病了,已经病得糊涂了!”
作者有话要说:
☆、妥协和原谅
马玛丽忧伤地坐在刘疆寝殿门口的一张小板凳上,望着紧紧关闭着的殿门,迷惑不解。
在此之前,刘疆做的每件事情都让她赞叹不已,心折不已,她和他的观念完全契合,甚至认为自己在这贫瘠低智的地球上寻到了一位可以列入未来灵魂伴侣考察对象的人物。她甚至已经想好了,在此间陪伴刘疆至身体寿命的终结,再用尽甜言蜜语哄他,把他打包带回自己老家去,进行更深层次的感情发展。
可是,这次她却是失望了,在她看来微不足道、简直不值得一提的小事,却令一向温和的他大发雷霆,甚至还把她赶到了门外,不管她怎么解释,都不能挽回。
对于此间男女的忠贞关系,马玛丽其实也做过一番研究。婚姻关系并不是人类社会刚刚产生便存在的。在遥远而相当长的一段时期内,成年男女之间的关系并不固定,曾经有过群婚、伙婚等多种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