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药不是已经服下了么?难道毒还没解?”宁语真急问。
“刚刚那解药……还需一味药引,方能生效。”
穆融吞吞吐吐,有些难以启齿道,“这种毒,中毒之后没有症状,只要过了一个时辰,便回天乏术。
现在中毒时间还短,毒素残留体内,时间越久,对身体损伤越大,所以……还请你们尽快替他解毒!”
“谁不知道要尽快解毒!”岳翎几乎是吼着道,“到底需要什么药引,还不快说!”
“需要……需要处子之血!至于解毒方式,你们懂的!”
穆融硬着头皮说完,逃一样地溜走了,留下几人呆愣当场,一个个大眼瞪小眼。
寂静,场面诡异地寂静。
“这……耽误不得,快,你们快……想办法呀!”宁语真最先反应过来,无助而又焦急地望向其余几人。
“快!你们谁来!都这种时候了,别磨磨蹭蹭!”陌璃反应过来,同样心急如焚。
“你还有脸问别人!当然是你来!”岳翎竖眉叱道。
陌璃两眼一翻,恨恨地踢了李桓一脚,埋怨道:“你个混账东西!让你猴急!等到洞房花烛夜会死啊!我不行!你们谁来!赶紧的!”
众人一听,立时明白,只得将目光转向旁人,下一个就是岳翎。
“我……”岳翎脸蛋唰得通红一片,支支吾吾不知如何是好。
“她都当了娘了,看个屁!”陌璃不耐嘀咕一句,直接将她忽略,其余几人自然也将她忽略,当然,除了宁语真。
剩下的还有谁?李桦肯定自动忽略,那就只剩宁语真和姜平君。
众人第一反应,姜平君是公主,肯定不行,那就只有宁语真。下一刻,所有目光不约而同地落在了她身上。
宁语真霎时间脸红如火,领会到众人意图,连连摆手,“不!我不行!我……我怎么可以……”
“你是李桓的师傅,当真要对他见死不救么!”陌璃当先开口,“你们师徒俩之间那点暧昧不清的破事,别以为我们不知道!赶紧的,正遂了你们俩的意!”
“就是!都这等时候了,别在那假矜持!难道你要眼看着李桓做太监?”姜平君冷声催促道。
“我不行!我……我真的不行!”宁语真脸红得能滴出血来,连连摇头摆手,有口难言。
李桓愣了片刻,嘴角倒是泛起一丝诡笑,朝宁语真望去,眼神中满是期盼之意。
倘若这事真成了,回头得把穆青青那丫头供起来呀!
于是也装得一脸为难道:“师傅,事急从权,要不……”
“闭嘴!”
岳翎看不下去了,她虽恼火二人之事,但对宁语真是发自内心的敬重,怒声道,“长幼有序!怎可罔顾人伦!你们胡说八道些什么!还有没有一点廉耻之心!我师傅绝对不行!”
这话虽是替宁语真解围,但说出口的一刹那,心里却是一阵暗爽。这话她在心里憋了三年了,今日可算当着这对狗男女的面义正言辞地说了出来。
解气!实在解气!
师傅就是不行!这里最不行的就是她!
反观宁语真,却是羞得无地自容,恨不能找个地方投河自尽才好。
所以,在场众人当中,只有她们师徒俩最清楚,谁最行?当然是岳翎最行!可这话不能说!一说全露馅了,这三年来遮遮掩掩,全白费了。
可事情到了这等地步,岳翎不上还有谁?难道要眼看着李桓当太监?她们集体守活寡?
万般无奈之下,宁语真只得鼓起勇气,将期冀的目光投向岳翎。
是脸面重要,还是下半身的幸福重要,这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在场众人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