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寂静和黑暗,她几乎听见了自己咚咚咚地跳个不停的心跳声。
高尚住宅,竟然还会有盗贼潜进来吗?该死的孟尔冬,不是说这里的物业保全很是良好吗?
那盗贼正半躺在沙发上,一股浓烈的酒味传来,她悄无声息地走了过去,高高地举起棒球棍,就往沙发上打去。忽地,盗贼打了一个酒嗝,让她的手一下子收了回来,棒球棍掉落在地上。
哐啷一声,实木制造的棒球棍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在午夜里十分清晰。
她连忙摸黑走向门边打开灯开关,只见沙发上的男人扬起手挡在眼前,遮挡着突然亮起的强光。
宣雨怔怔地看着那个男人,惊得张大了嘴,他怎么会进来的?
风清云似乎喝醉了,躺在沙发上,缓缓睁开眼睛,似乎有点奇怪屋子怎么会突然亮了。
宣雨走了过来,皱着眉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问:“你怎么会进来的?”
然而,回答她的是一个极大的力度,风清云翻身而起将她拉倒并压在了沙发上。
炙热的吻如狂风骤雨般降落下来,铺天盖地的,来势汹汹。
睡袍被他扯开,就连睡袍下的底裤都被他一个用力撕碎,宣雨是又羞又怒,对他是又打又踢。
“风清云,你疯了不成?放开我。”她尖叫着用力推开他。
风清云已经解除自己身下的束缚,抬头赤红着眼对她阴森森地道:“我他妈就是疯了。”
不等她有所逃离,不顾她的挣扎,一腿用力挤开她的双腿,一个用力挺身,强行贯穿了她,唇压在她的唇上,吞下她的尖叫痛呼声。
第87章 舍得回来了吗?
痛,如初夜般被生生撕裂的痛,蔓延周身,直达每一个毛孔,都在哭诉饮泣。
他的不怜惜,如对待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头娃娃一般,尽管发泄着下体的兽欲,没有愉悦,只有疼痛,无边的疼痛。
他的每一个用力的撞击,都像是打桩机一般重重的压下来,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都撕裂焚毁一样。
“风清云,你疯了,啊。。。痛。”宣雨在沙发上半直起身子,眼中大滴大滴的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滑落,颗颗像碎掉的雪莲花。
“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宣雨。”风清云抓着她的两条长腿搁在肩膀上,更用力的压了下去,将她生生压成了一个m字型。
他伏在她耳边粗喘着,那浓重的酒气喷在她的耳窝上,又传至她的鼻尖,熏人欲醉。
“呜。。。停下来,停下。。。”那一波接一波的浪潮席卷着她,让她的头左右摇摆着,双手的指甲深深掐进了他的背部。
疼痛夹杂着欢愉开始在脚趾尖蔓延开去,像是大海中的暴风雨一样,狂肆,粗暴,凛冽,却又无法忽略它带来的刺激。
风清云低头一口咬在了她的脖子上,牙齿磨着舔舐着,感受着那娇嫩肌肤下渗出的血丝,更让他兴奋和疯狂到了极点,动作愈发的激烈起来。
几日来的等待和频临爆发的冰点一下子全部宣泄出来,如狂风骤雨般,铺天盖地的压下。
世间最无奈最惶恐的莫过于无止境的等待和一次次的成空,而这世间最无情最绝情的莫过于身下的这个女人,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她到底置他风清云于何地?
是她惹他的,是她给了他这个机会,是她带走他的仅存的一点怜惜。
该死的坏女人。
风清云不断地耸动着腰身,随着身下的人一个尖叫,感觉着那温热,他的腰脊忽地一麻,一个低吼,将热能悉数挥洒在她的体内。
宣雨呜呜的低泣着,浑身都在颤抖着,疼痛和欢愉并存,颈脖间一阵湿濡疼痛,一股子淡淡的血腥味侵入鼻尖,她知道,他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