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卧龙岗,那么南阳的纺织之盛,应当至少在三国时就具有规模了。
两人在街上逛了一阵。
朱云道:“咱们先找个地方用过午饭再到卧龙岗去。”
正好路边有家酒楼,金漆招牌上写着“卧龙酒馆”。
不消说酒馆取“卧龙”为名,也是借诸葛亮大名招徕顾客的。
“卧龙酒馆”在南阳庄内算得上一家设备豪华的饮食处所,尤其楼上花厅,布置得十分高雅。
他们直接登上花厅,找了个靠窗的角落坐下,吩咐跑堂的店小二送来一壶酒几样菜和两盘包子。
朱云将两杯酒斟满,端起杯来道:“来,老弟,咱们今天要喝个痛快,带点酒意去游山玩水,才更有情趣。”
李金贵刚喝了一口,突感眼前一亮,在这刹那,几乎要失声叫了出来。
朱云看出他的神色有异,放下酒杯急急问道:“老弟可是发现了什么?”
李金贵一指不远处一个穿梭于酒客间的店小二道:“那人小弟认识,而且还是很好的朋友。四年前他在玄妙观曾救过小弟一命,后来小弟随丁中齐大师兄和南海无相神尼前辈到白家大院去时,他也跟了去,从那以后,就再没见过。小弟这次从长虹岛回来,正想打听他的下落呢,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想不到他已当上这座酒楼的堂倌了!”
朱云不经意的望了一跟道:“那可能是你认错了人,他当初在玄妙观做什么?”
李金贵语气坚定的道:“小弟一点没看错,他本名罗小鹤,在玄妙观时,取了个清海的名字。他原先是在厨房打杂的,因为年纪比小弟只大一两岁,所以非常合得来,又因为他为人机伶,后来被三观主玄月道人挑选到龙门院负责倒茶扫地。对了,大哥在玄妙观参加七派秘会时,倒茶的正是他,你该有点印象才对。”
朱云再度看去,果然有点面熟。
虽然事隔四年多,这店小二已由当初一个小道士变为一个壮汉,但却依然眉清目秀,模样儿并没改变多少。
李金贵道:“您是否已经记起来了?”
朱云道:“果然八成是那位小道士。”
李金贵站起身来,便要过去相认,却被朱云—把拉住道:“老弟要做什么?”
李金贵道:“过去找他见面。”
朱云强白把他再推回座位道:“老弟不可莽撞,等咱们商议一下该怎样和他见面再说!”
李金贵急道:“多年思念的好友好不容易遇上了,哪能不立刻见面,还有什么商议的?”
朱云慢条斯理的道:“你急什么?他既然是这里的堂倌,一定不会离开,你如果现在去见他,可曾想到自己脸上戴的人皮面具,你认识他,他可不认识你,若拉拉扯扯的惹人注目,如何是好!”
李金贵这才想起自己已不是本来的面容,忙道:“小弟可以把面具取下!”
朱云道:“不可以!”
李金贵愣了一愣道:“为什么?”
朱云郑重其事的道:“这座酒楼上酒客混杂,三教九流,五湖四海的人全有,说不定还有要赶往玄妙观参加秘会的。若你露出了真正身份,一旦被玄妙观或修罗门的人知道,岂不成了众矢之的,同时也必会牵连到那位替府上用料家务的铁牛老弟,你可考虑到这些后果没有?”
朱云的话,不能不使李金贵有所警惕,他沉吟了一下道:“大哥的意思该怎样和他相识?”
朱云道:“待会儿由我把他招来,你不妨趁机和他讲几句话,但最好还是别透露真正身份。他是这里的堂倌,由于什么样的人都能接触,知道的新闻必定很多,说不定能意外的打听出白氏家族和修罗门的一些消息。”
李金贵点点头道:“大哥说的有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