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始终无所发现。
于是,他不再理会,放步向前走去。
这片柳林,方圆足有二里范围,当他行至尽头,远远就望见一个青衫人站在一棵柳树下,手里横着一支长笛。
李金贵心神猛感一震,方才吹笛的分明就是这人,他的笛声,居然能远达两里之外,怎不令人惊愕。
渐渐走近,李金贵已看清青衫人不过二十几岁年纪,剑眉星目,翩翩潇洒,站在那里,有如玉树临风。
不等李金贵走近,青衫人便移步来到路口,横笛一礼,道:“兄台该是从玄妙观来的?”
李金贵越感错愕,止住脚步,也忙还一礼道:“素不识荆,敢问兄台尊姓大名?”
青衫人颇有礼貌的微微一笑,道:“好说,在下姓柳,贱名絮飞。”
李金贵几乎要失声而呼,居然又出现一个柳絮飞,如果说是巧合,也令人难以置信。
因为这名字本来就有点特别,而青衫人分明也是位身怀绝技的武林人物,那能两个柳絮飞同时在南阳出现?
而偏偏又都被自己遇上。
青衫人见李金贵似乎神色不对,淡然一笑,道:“兄台还没回答在下的话!”
李金贵道:“在下是感到奇怪,因为最近遇到一位兄台,也叫柳絮飞。”
青衫人哦了一声,道:“原来如此,天下同名同姓的人很多,在下倒不感到有什么奇怪。”
李金贵留神观察青衫人的面貌举止,说也奇怪,竟和前两次所遇的柳絮飞颇多神似之处。
他顿了顿道:“兄台到玄妙观,不知有何贵干?”
青衫人笑道:“在下只是问路而已,久闻玄妙现在南阳府是处名胜之地,今天路过此处,不免顺便瞻仰瞻仰。”
李金贵道:“兄台顾着这条路穿过梆林,再走两三里路,便可到达玄妙观了。”
青衫人一拱手道:“多谢了,请问兄台,另有一座圆觉寺在什么地方?”
李金贵内心一动,道:“圆觉寺早已败落不堪,庙里连和尚都看不到一个,兄台为何问起这种地方来?”
青衫人淡淡一笑道:“圆觉寺上面虽然没有什么,但地下却好玩得很,那种地下奇观,只怕苦天之下也找不出几处。”
李金贵暗道:“看来这人身份来历大是不凡,是敌是友,实在难以预料!”
他不动声色的道:“在下也听说过,但却始终不敢相信。”
青衫人道:“其实在下只是听人传说,并未亲临其境,但我却相信那是真的,兄台如果有兴致,不妨和在下作个伴儿,一同前往开开眼界!”
李金贵道:“抱歉,在下还有急事等着要办,恕难奉陪。”
青衫人道:“还没请问兄台大名?”
李金贵道:“在下张玉富。”
青衫人抱拳道:“多谢指路,告辞了!”
谁知他刚走出几步,又回身道:“张兄,在下还有事情请教!”
李金贵道:“柳兄有话请讲!”
青衫人道:“张兄在什么地方遇见另外一个叫柳絮飞的?”
李金贵并不隐瞒,答道:“在下曾遇见那位柳兄两次,一次在圆觉寺外,一次在铁笔峰上。”
青衫人霎时脸色一变,显出惊愕之情,道:“什么?他曾去过圆觉寺?可曾进入地下宫室?”
李金贵内心风车般打了几转,道:“原来柳兄和另外一位柳兄也认识?”
青衫人耸了耸肩,带点自我解嘲的意味,道:“很难讲,从前的确队识,现在反而相见不相识了。张兄还没讲那位和在下同名同姓的人究竟进过圆觉寺地下宫室没有?”
李金贵摇头道:“当时不曾进入。”
青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