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拍照的樣子,倒更像是一個記者。
我想到我們辦公室人員的隱蔽性,於是就堵在了門口問他:&ldo;你在幹什麼?&rdo;
我忽然出現在門口他被嚇了一跳,然後就望著我,也沒說話,但是我能看出他的緊張,我知道這內部的照片不能泄露出去,因為從馬立陽被割頭開始這個案子就已經算是被封鎖了,外面的人只知道是死了人,卻根本不知道內里還有這麼多門道,所以這一定是哪家的記者聽了風聲趕來拿第一手資料,這絕對是不能泄露出去的。
他能進來,要麼就是和警局有關係走了後門,要麼就是喬裝成警局的人進來的,但是這些我都不關心,我只關心他拍到的照片,我於是對他說:&ldo;把你的相機給我。&rdo;
我儘量讓自己顯得沉穩有氣勢,不要讓他看出來我是業餘的,而且我堵著門口防止他跑出去,他見我要相機,就更加一聲不吭了。我看著他雖然一聲不吭,眼睛卻一直在轉,所以他一定在打鬼點子,於是更加不敢怠慢,正在這時候我後面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ldo;這裡怎麼了?&rdo;
這應該是警局的女警,年歲和我差不多,他看看我又看看裡面的人,我見來了幫手,也不管她人不認識我,就說:&ldo;這個人應該是個記者,拍了一些現場的照片。&rdo;
女民警顯然比我有氣勢多了,她立刻就大聲問:&ldo;你是哪家報社的,你們社長沒和你交待過不能亂闖案發現場的嗎?&rdo;
他還是一聲不吭,女民警立刻就喊了旁邊的人來,這個記者這才怕了,他說:&ldo;我知道錯了,我把相機給你你們讓我走好嗎,否則我會被開除的。&rdo;
見他服軟,我於是說:&ldo;你先把相機給我。&rdo;
於是他走過來把相機給了我,女民警在一旁對他進行批評教育,一道是一道的,他根本就不敢還口,最後女民警還是問了他的報社和姓名等一些基本信息,最後也看了他的身份證,提醒他不要把這裡的事說出去和寫出來,他連連答應了最後才放了他,他得了空就灰溜溜地走了。
我不禁感嘆現在的記者真的是連最基本的底線都沒有,這樣明目張胆地闖進來就一通亂拍,根本沒有對死者的半點尊重,完全就只為了第一手新聞,這些人真的已經為了利益昧了良心。
我打開相機翻看著他拍的照片,也倒沒有拍幾張,但是之後的卻讓我一陣莫名的驚悚,因為我往前翻到的都是我的照片,就是我來到這裡之後的各種角度的照片,看得我頓時就一陣頭皮發麻。
我於是立刻抬頭和旁邊的女民警說:&ldo;剛剛這個人不對勁,他不是記者。&rdo;
女民警和我根本不認識,見我忽然這樣說有些疑惑,問我說:&ldo;怎麼了?&rdo;
我也來不及和他解釋,我說:&ldo;說不定他和這裡的命案有關,我們得把人追回來。&rdo;
女民警倒也乾脆,二話不說就喊了兩個人去追,我們出來之後就往大路這邊過來,這邊只有一條出來的路,只是我覺得要找到他已經很難了,他自己心裡有鬼出來之後自然就會找地方藏起來,只要他想藏,在這種夜裡是很難找的。
果不其然,我們一直追到外面之後根本就不見他的半點蹤跡,大路上更是四通八達猶如大海撈針,女民警說:&ldo;估計已經找不到了,只能按照他給的信息和身份證上的信息去找找看。&rdo;
女民警是看了他的身份證的,也盤問了他的一些信息,但我卻總有種惴惴不安的感覺,這種感覺說不上來,只能悻悻地回了她一句說:&ldo;但願如此。&rdo;
於是我們就重新回到了案發現場,回去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