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去看過醫生,醫生說根本就沒有有效的辦法。而且最後都是把我推到精神病院的醫生那邊,說實話我有些抗拒。因為我覺得我去那裡看了,那就意味著我承認自己精神有問題。我就是一個精神病患者?
這是一個矛盾的悖論,所以這是我一直抗拒的原因,張子昂說夢遊很多時候其實是一種心理的影響而促使的神經變化,所以如果我真的抗拒精神病醫院醫生的話,就找個心理醫生看看,只是我對心理治療這一塊幾乎就是盲區,並不認識什麼人,而這邊這樣的機構似乎也並沒有見過,一時間還真不知道要到哪裡去找。
張子昂說樊振這方面的關係要廣一些,或許能給我一個好的推薦。池盡討技。
其實張子昂在說這些的時候。我還是有些將信將疑的,只是我又回想起自己此前錄像的情景,自己的確是會起來做一些奇怪的事,但是為了證實自己的確有些不一樣,我再一次做了這樣的事,於是第二天的晚上,我一個人再次弄了一台紅外攝像機,然後擺在房間裡,儘量讓鏡頭的畫面能涵蓋整個房間,這樣我做了什麼才能有個准。
至於昨晚上的事,到了後來就沒什麼了。於是我和張子昂也算是達成了一種共識,這件事恐怕還沒完,因此都讓彼此多留一個心眼,再發生類似的一定要交換信息不能隱瞞。
說回到我在房間裡放了一個攝像機的事,不知道為什麼,攝像機放了之後,我一直覺得有東西像是在監視著我,所以一直睡不著,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磨蹭了將近個把小時,後來才算是沉沉地睡了過去,而且醒來的時候就已經是第二天早上。
早上醒來的時候我第一個念頭就是去看攝像機,發現紅點在閃,於是才起來把機子給關了,接著把內存卡拔出來,打算去上班在辦公室的時候看,最近案子的線索有些斷,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進展,所以有時間能看一些。
只是我起床起來的時候,發現昨晚上穿的放在床下的鞋不見了,我看了下床底下也不見,而且房間裡也都不見,我只好打著赤腳走到客廳里,打算到鞋櫃裡重新找一雙,只是到了客廳里的時候,我看見這雙鞋整整齊齊地放在沙發前面,我看得真真切切,的確是工工整整地放著,像是故意這樣放著的一樣。
當時我就覺得頭皮麻了,因為我不確定這是我自己做的還是別人做的,要是自己做的也就罷了,最起碼再詭異也是自己,可是要是別人做的,我甚至都不敢去想。
後來我洗漱了之後到了辦公室,簡單做了一些基本的工作,把一些資料整理共享之後就沒了什麼事,不知道什麼原因張子昂沒有來上班,可能是有了外勤的任務,我給他發了一條簡訊問他他並沒有回我,我就沒有追問,而是把內存卡放進了電腦里。
錄像一共錄了六個小時多一些,所以要一個畫面不漏地看完需要六個多小時,只是看了開頭的部分我就覺得這樣看很浪費時間,於是用了雙倍快進在看,起初的這段我一直醒著,並不用仔細看,所以就跳過去了,重點是我睡著之後。
我看見畫面上的時間在跳,我一直都在床上,直到將近三點的時候,我忽然看見自己起來了,我直接就做了起來,然後很快就下了床,只是下了床之後就站在床邊,一直看著床上,也不知道在看什麼,大約持續了兩三分鐘,我忽然彎腰看了床底下,似乎是在找什麼,找尋了一陣之後,我就重新站了起來。
站起來之後我就到了房門邊上,我睡覺都是關著房門的,開著我會睡不著,總會覺得有人站在門口看著我睡覺,所以從小我都是關門睡覺的。我把房門給打開了,而且打開之後我竟然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動作,就是讓自己站在門後,將門徹底拉了過來,從這個角度看過去,並不能看見我的身子,只能看見我的腳露在門下面一些。
我在門後面這一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