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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只要这些人能继续在西伯利亚“艰苦奋斗”,吸引俄罗斯边境驻军的火力,就已经给华夏军队帮了大忙。
在东西伯利亚边境军总指挥安德烈为了自己的前途,动用一切力量不遗余力的追杀基洛夫率领的反抗组织时,驻守在满洲里的戍边军趁机在额尔古纳河西岸频繁活动,并将活动区域不断扩大。偶尔也会碰到巡逻的俄国兵,双方却很少发生冲突。大部分俄国兵还会用手里的财物同他们换烟酒和罐头。
戍边军的卷烟,玻璃瓶装的烈酒,大盒的肉罐头,已经成为了这些俄国兵的心头好。
他们拿出交换的东西五花八门,有女人的首饰,砸碎的烛台,破碎的宝石,甚至有牙齿形状的金子。
这些东西的来源很耐人寻味,但谁在乎?
就这样,戍边军一边用香烟烈酒罐头同俄国兵们建立“友谊”,一边绘制着额尔古纳河西岸的地图。
不久前,一个营的大兵碰巧走进了额尔古纳河西岸的“无人区”,当他们得知这里就是俄国兵嘴里的恶魔之地,没有人愿意到此巡逻后,立刻将这件事上报给了廖习武。
廖习武也不明白是怎么回是,许二姐等人开发“无人区”的行动是秘密进行的,杀人放火都是悄悄地,自然不可能大张旗鼓的公告天下。不过廖习武有个好习惯,老毛子的便宜能占就要占!不管怎么样,先把地盘占下来再说。
于是,在俄国人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戍边军在额尔古纳河西岸的无人区叮叮咣咣干起了活。
近一米深的战壕,木头搭建的掩体,营房,甚至还有一个马厩。
总之,在十天之后,一座像模像样的边境哨所加防守工事完成了。
地盘占下了,廖习武也不含糊,直接上报楼少帅,请求派专人去勘测土地,立界碑。
“洋人不经常干这事?甭管是不是你的地方,先占了再说。”廖习武靠在电报室的墙上,一边念道:“还说什么处…女…地。我看,咱们占这块就叫处…男…地,纯爷们!对了,这话别发给少帅!”
发报中的兵哥:“……”
楼少帅收到电报后,二话没说,直接派出两名勘测人员和一个新编步兵团出发前往满洲里。同时下令晋升廖习武为戍边军旅长,少将军衔。
从收到电报到相关人员登上火车,用了还不到一天半的时间。
火车开出关北城后,楼少帅才给楼大总统发了一封电报,告知整件事的详情。
当初同俄国签订满洲里条约时,边境勘测问题就被暂时搁置,一直悬而未决。既然是悬而未决的土地,谁又能说得清楚到底是华夏的还是俄罗斯的?
这是个依靠拳头和大炮说话的年代,国与国之间的关系,靠嘴皮子是没用的。
说白了,脸皮不够厚,拳头不够硬,是没办法占到便宜的。
可喜的是,楼少帅跟在外公身边学到的是官场厚黑,德国军校教给他的则是“真理永远只在大炮的射程之内!”
于是乎,对于戍边军跑到额尔古纳河西岸去圈地的行为,楼少帅除了嘉奖,没有二话。
楼大总统接到楼少帅的电报之后,独坐半晌,不知道该夸还是该骂。考虑良久,把电报纸撕成两半用火烧了。
不得不承认,楼大总统才是真正的“老奸巨猾”。当俄国人终于发现戍边军跑到自己的地盘上安营扎寨,赶也赶不走之后,立刻找上门来讨说法。
楼大总统两眼一翻,两手一摊,占你们的地盘?有这事吗?没有啊,至少他不知道啊。
证据是华夏的界碑?那也只能证明那里本来就是华夏的地盘,否则华夏的界碑怎么会在那里?
至于那块界碑为什么一直向西移动的问题,他又没亲眼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