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紧邻的房间住了进去。
张义这边才放下随身的行李,韩成就推门走进他的房间,对其说道:“一会儿我出去一趟,你自己叫点吃的。”
张义担忧的问道:“不需要我保护吗?”
“你保护好自己就行了。”韩成轻蔑的甩下一句话,便走出了房间。
待张义关上房门,将临街的窗户打开了一条缝,就看到韩成大步走出客栈,张义这边以最快的速度,换了一身深色衣服。为了不惊动楼下的掌柜伙计,张义借着上茅厕的名义,从后门走出了客栈。
按照他的猜测,对方应该一路上只对那间酒楼表现出了兴趣。于是,他走出客栈后巷,便借着夜色,从另一个方向绕到酒楼附近。
当他来到酒楼旁边小巷的时候,恰巧看到韩成迈步走进酒楼。
躲在暗处的张义,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此时的他不知酒楼里是否有接应韩成的人,所以不敢贸然从正门进入。只得绕道酒楼后面,翻过低矮的围墙,来到后院。
正当他在脑子里思考下一步的行动时,就见东边的一个房间,亮起了烛光。
张义嘴角一撬,便借着围墙攀爬到这个房间的窗户一侧。
他才稳定好身形,前面的那扇窗户就被人突然推开。看着映射在围墙上的影子,房间里的人似乎在窗口观察附近的情况。过了片刻后,房间里的人才将窗户关上。
张义长舒一口气,太悬了。等待了一会儿,这才又将身体挪动到窗户下面。
房间内。
韩成打发走上茶的小二就,就坐在桌前闭目养神。
大约过了半炷香的时间,房门毫无征兆的被打开,从外面闪身进来一名身穿便服的年轻人。
韩成似乎对突然进来一个人,并不感到意外,指了下对面的椅子,示意其坐下。
待其坐下,这才喝了口茶水问道:“东西呢?”
年轻人也不废话,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双手递给韩成:“这是卑下绘制的城防图,还请先生转交上去。”
韩成很随意的从信封里抽出几张纸,起身捧到烛光下仔细观瞧。
窗外藏身的张义,此时却急的抓心挠肺。
他虽把二人的对话听的真切,可还没搞清对方的身份。这种能绘制布防图的人,在军中的地位应该不低。
不得已之下,只能向上伸展身体,手沾唾液在窗纸上轻轻戳了一个洞,借此观瞧里面的情景。
可就是这么一眼,险些惊掉了张义的下巴,那名坐在韩成对面的年轻人他居然见过。
当初张义在进入宋境的时候,被守关的兵丁抓捕。紧接着就接受了审问,当时在场的有三人,有一名将军,一个死太监,还一名书记员。
现在房间里的人,正是那名书记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