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涛也要杀我。要判死罪,我们两个都应当判死罪。我老了,拼一个小伙子够本。要是不判死罪呢,那就更够本。
蔡根富只是土皇帝,根本不懂法律更不懂法学逻辑。他的这种想法完全不成立,简单的道理,怀疑别人要杀你,可以向警方报案而绝不允许你采取所谓的先下手为强。何况本案是你先杀文涛父亲的。
蔡根富是法盲我们就不说了。现在摆在他面前的是,说文涛要杀他却没有一点证据。这个,蔡根富再么法盲也知道,指控别人必须要有证据。
正在蔡根富着急之时,有村民向他报告,石桥村的文富贵看见文涛向小河里扔菜刀。
赶紧将文富贵找来。还没说上几句话,县警局刑警大队的刘队长就来了。刘队摸着黑赶到前进村,其紧急性已经不言而喻。
刘队长叫刘亚军,在县刑警队已干了近二十年,从小刑警干起直到现在的队长。县局秦昌六资格还没他老,都已经干到局长了。原因就是他太过耿直,办事太过认真。
刘亚军三口两口就吃完饭,又对文富贵做了询问笔录。这时镇派出所的人也来了,副所长带着另外两个人。
刘亚军带着这些人来到小河边。将自己带来的手下及派出所的人都留下,协助村民看守小河。这时如果有人往河里扔把菜刀,那可就给案件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其实这招蔡满富也想到了。如果没有文富贵的举报,他真的要往河里扔一把菜刀。现在不能扔了,如果从河里找出两把菜刀,那就叫弄巧成拙。现在不仅不能扔,反而要派人守住,防止别人往河里扔菜刀。比如文涛的大伯,还有他姑姑,包括石桥村的任何一个人都有往河里扔菜刀的可能,他们要搅浑水。
这事如果不是张秋生三人来掺和,文涛爸的死就算石沉大海,文涛本人搞不好还得坐牢。
刘亚军带着副所长来到文涛家,他在厨房里发现了那把菜刀。看着文涛家破旧的房屋,以及里面寒酸的摆设,刘亚军也觉得心痛。
文涛出事时,刚刚将他爸葬下去。此时他爸的灵堂还在,香火却已熄灭。刘亚军为文涛爸上了一柱香,对着遗像说:“如果你真是被蔡根富派人所杀,我定会为你伸冤。”
副所长也上了一柱香,对着遗像说:“如果我们所有什么对不起你的,请原谅。我定会跟在刘队身后为你出力。”
两个警察对着遗像行了一个警礼,转身就去了石桥村的铁匠家。有当地派出所的副所长带路,这一带比较出名的人家都好找。
铁匠肯定这把菜刀是他打的。石桥村各户人家的农具及菜刀都是他打。但是,他记不得这是为哪家打的了。铁匠说:“我知道你们是为了涛涛家的事来搞调查,但不记得就是不记得,我可不能瞎说。”
铁匠还说,涛涛一家为爷爷下葬,前进村的二十多人跑到坟山打他们。涛涛爸被追到水库,他亲眼看到涛涛爸摔下库坝,同时也亲眼看见蔡毛狗与蔡旺水各自踢了涛涛爸几脚。
铁匠承认自己太胆小,不敢上前制止。待蔡毛狗与蔡旺水走远时,他才敢上前救涛涛爸。与他一道下库底的还有前进村的两个人,他们当时都在维修水库的泄洪闸门。
刘亚军出了铁匠家门,又去了其他人家调查情况。一直跟在他身边的张秋生等三人没去其他人家,他们得回去了,否则时盈盈几个女生肯定怀疑。
孙不武叹道:“唉,带普通人干事就是麻烦。老高他们怎么将女生们带来呢。这不是添乱嘛。”
话也不能这么说,张秋生反驳道:“凡事都是有对比的。正是因为有普通人,才显得你们修真人牛-逼。要是全国十三亿人都是修真人,个个会飞会隐身,你孙不武也就狗屁不值。”
与张秋生抬杠从来都是输,孙不武不抬杠,顺着这小子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