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听着窗外风吹鸟鸣,情不自禁地吹着曲来。
这支曲子的名字叫《生命》,是伊荃在人间时自己创作的,至薄山以来,差不多已快一年了,曲虽已生疏,可是吹了不久,音也越来越准,只听得那一阵又一阵悠扬的旋律传了出去,让人仿佛感受到了春之新,夏之情,秋之爽,冬之静。那声音婉转之极,哀而不伤,如怨如诉,如泣如慕。
待吹完了这一支曲子后,伊荃缓缓地将那支韵衡放到自己膝上,不禁长长叹了口气,自来灵间后,《生命》之曲依然,可是自己却听不见那生命之音。
“你是药娘的什么人?”这浑厚的男声突然响起,听那声音的方向,大概那人是站在窗外,伊荃吓得猛然站起身来,手里的韵衡也险些落在地上,她朝那声源道:“什么人?!”
只听那男子道:“你和药娘是什么关系?!”
那声音甚不友善。
伊荃心里有些害怕,不由地说道:“我是她朋友,你是谁,你是来找药娘的吗?她已出去了,好看的小说:。”
“很好。”只听那男子说着,“你既然是她朋友,你自然知道药娘将破灵水的解药放在哪里了,快点带我去!”
伊荃曾听药娘说过,破灵水是药娘自己研制出来的种毒药,可以将人的灵力破坏,让自己的灵力全然中毒,不断地侵蚀自己♀破灵水的解药伊荃是曾听药娘说过了,可是伊荃并不知道药娘将它放在哪里。
伊荃正想说什么,可是右手手腕上一痛,那人似已从窗外跃了进来,一只手狠狠地抓住伊荃的手腕,要知在灵间,他这样用力一握,以伊荃“柔弱”的身体来说,她觉得自己的手腕都几乎要被他捏碎了。
“手断了!断了!你快放手!”伊荃吃痛地大声叫道,眼里都几乎要痛出泪水来了。虽然她蒙着眼睛别人看不到。
那人似微微一怔,手也不由地松了些,可是声音却依然很冷漠,道:“快!带我去找破灵水的解药!”
伊荃挣扎着,道:“我不知道在哪里!我又不是药娘,她的药那么多,我怎么知道那破灵水的解药在哪里!再说了,我什么都看不见,你叫我到哪里去找!”
那男子似僵了一僵,突然一把推开伊荃,他也许用力原本不大,可是伊荃的身子却重重地往后摔了过去,背后一痛,也不知道撞到什么上了,本能地往后一撑,手却什么也碰不到,最后反身摔到了地面上,右手又是本能地向地下一撑,那刚刚被那男子捏伤的手腕传来一阵巨痛。再也支持不住自己的身体倒了下去,头又撞到了些什么硬物,痛得金星乱冒,就这样一连撞了好几下,几点温热的液体从她的撞伤的额头上流了下来。
伊荃痛得几乎快哭了,感觉手腕似也要断了一般,躺在地面上几乎动不了了,心里又不禁大怒,真有种想将眼睛上的布扯掉的冲动,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这样的无礼野蛮、不可理喻。
就在她动弹不得时,一阵风从窗外吹了进来,忽然听得一个斯文些的男子道:“乌西鲁,这是怎么回事?这瞎女人是谁?”
瞎女人?,!伊荃疼痛不已时,这三个字忽然钻进她的耳朵里,将她气得几乎快晕了过去。
那推倒伊荃的男子说道:“她说她是药娘那贱女人的朋友。”
她竟然敢说药娘是贱女人!伊荃最恨别人在背后骂自己的朋友,听那男子骂药娘,她不禁心头火起,比刚才那叫乌西鲁的人推倒自己时还要愤怒。
就在这时,一双温和而有力的手将伊荃从地面上扶了起来,同时听到那斯文的声音道:“乌西鲁,这就是你的不是了,就算她是药娘的朋友,你不应该出手这么重,把她打成这样。”
“我打她?!”乌西鲁怪叫道,“西达,你可不要乱说,我就是推了她一把,谁知道这女人在搞什么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