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人騎上三輛摩托車,因為縣城去往大學城的主路,從北邊呂家村衝過來的大水,淹了洛莊路口,水雖然退了,但路不好走,一行人專門繞了條路,來到財政學院附近。
三輛摩托,有兩輛掛了牌照。
大學城還沒正式啟動,要到八月底才能有學生開學過來,這邊路上特別安靜。
一行人停下車,站在路邊上等。
借著月光,喬衛國扣著拖鞋上的泥巴,往綠化帶里扔,手上沾的泥多了,先在地上抹抹,又在背心上擦。
酒勁上來,他腦袋昏沉沉的,一個勁的犯困。
「來了!」齙牙突然喊道。
前面,有個女的騎著自行車過來,女的穿著長裙子,車把上掛著包。
齙牙和喬思亮突然從綠化帶裡面衝出來,嚇得女的驚慌失措,車把一歪就摔了。
喬衛國蹲在地上還沒起來,就聽到女的的一聲尖叫,接著喬思亮喊道:「行了,咱們走!」
迷迷糊糊的,喬衛國爬起來上了喬思亮的摩托車,又迷迷糊糊的走了。
接下來,好像斷片了,還是喬思亮把他送回家裡。
女的孬好是個大學老師,最驚慌的時刻過去,連忙去看摩托車,看到喬思亮車屁股的車牌,牢牢記了下來。
扶起自行車,往學校那邊跑,在傳達上就打了報警電話。
…………
早晨,喬衛國夢見教練,教練躺在病床上,說著人生最大的遺憾。
密集的腳步聲突然響起,房門被人從外面踹開,有個身材高大留著短髮的警察,帶著人衝進來。
喬衛國還沒明白咋回事,短髮警察就撲了過來,一把摁住他,順勢將他的手腕擰到背後。
苦練的武功,在人面前連半點抵抗能力都沒有。
喬衛國能感覺到,那人手在顫抖,用的力氣特別大,疼的他忍不住痛叫起來。
後面跟進來的人連忙說道:「春哥,悠著點!」
呂春回頭,紅著眼睛說道:「別囉嗦,向榮,趕緊把人拷上!」
戴上手銬,喬衛國緩過神來:「你們幹啥!你們幹啥!」
呂春把人拽起來,讓貝向榮出示手續:「我是大學城派出所民警呂春,這是我的證件。喬衛國,我們現在懷疑你跟一起搶劫案有關,請你配合我們協助調查……」
一行人幾個人壓著懵逼的喬衛國出門,後面響起喬衛國爹娘的哭聲和喊聲。
上了警車,呂春眼睛通紅,對開車的貝向榮說道:「壓回去,人就交給你們了,我得再回去看看,村里……」
貝向榮知道呂家村沒了很多人,甚至連村子都沒了,勸慰道:「春哥,節哀順變,有啥需要幫忙的,儘管跟弟兄們說。」
呂春眼睛更紅了,有淚在眼眶裡打晃,這個鐵打的漢子,不想讓人看到這副模樣,連忙拿起墨鏡戴上。
喬家村又出了了不得的大事,喬克力出事之後,喬思亮和喬衛國又被警察抓了!
老喬根本搞不明白咋回事,趕緊去大隊裡,托人打聽情況。
喬思亮那邊也是這樣。
村裡的人很快托上一個大混子,據說是縣裡楊富貴的手下,能量非常大。
老喬和喬思亮他爹,在中間人的說活下,在縣裡最好的酒店,請那個叫做馬運來的大混子吃了頓飯。
那個叫馬運來的人說事情不好辦,現在是嚴打期間,上面管的特別嚴,搶劫罪要五年起步,想讓他撈人也不是不行,得花大錢上下打點,一家最少三萬塊錢,否則免談。
老喬哪能掏的出兩三萬,只能回家想辦法湊錢,但農村的地里種糧食刨食的人,親戚朋友的借,只湊到8000多。
最後沒辦法,老喬把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