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活。
就算如此,呂振丁中間也有幾次替他上手,拋光內側或者稜角之類不好弄的地方。
弄到快中午,粗拋還沒搞定,呂冬這個生手,做起來太慢。
回家吃過午飯,回來後繼續,粗拋之後上拋光蠟,在腳蹬機上用毛刷進一步拋光。
不得不說,傳統的老手藝,比起流水線的機器製作,真的是耗時耗力。
中拋之後還要細拋,很多工序呂冬根本弄不了,只能讓呂振丁親自上手。
「現在都有機器了,手工製作繁瑣,又沒效率。」呂振丁做著最後幾道工序,說道:「這一行,沒人幹了,等我兩腿一蹬,我家裡這手藝,就算沒了。」
呂冬寬慰道:「振丁爺,您正盛年,別著急。」
呂振丁說道:「我這都五十好幾了,能不著急?」
呂冬想了一下,又說道:「等將來大家日子都過好了,手頭余錢多了,就會覺得機器加工出來的東西千篇一律,純手工製作說不定會吃香。」
呂振丁不大相信:「但願吧。」
又忙活一陣,鐲子全部弄好,呂振丁用一塊紅布包上,將其餘的銀子單獨裝,一起塞呂冬手裡。
呂冬將剩料放下:「振丁爺,咱說好了的,你要讓我拿著,我就得給你加工費了。」
呂振丁沒再堅持,擺擺手:「行了,咱爺倆,我也不跟你客氣了。」他又叮囑:「老一輩常說,身帶銀健康富貴會相伴,叫你媳婦常戴著,不戴的時候找個密封好點的袋子或者盒子裝起來,防止變黑。」
「曉得了。」呂冬又說幾句,揣著鐲子回去。
回到家裡,也沒個合適的盒子裝,就用厚實的紅布包著。
呂冬這麼個生手親自參與製作,鐲子自然談不上多精美,但純手工的製作,估計不會找到第二個一模一樣的。
五一長假結束,就是黑蛋的生日,到時再給她。
呂冬正想著,胡春蘭從外面急乎乎進來,喊道:「冬子,趕緊的,跟我去趟縣醫院。」
「咋了?」呂冬跑出去,見老娘沒啥事,放下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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