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唐压根没听懂;哪来的苏家主?
“最近这孔雀山;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勾尔多有些不耐烦了;直接步入正题。
“奇怪的事情?”阮玉东和孙傲天对视了一眼:“这几年来;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啊。”
“你们见没见过一个叫袁海风的修行者?”勾尔多又道。
“袁海风……没有见过。”阮玉东摇了摇头;视线落在袁海龙身上:“袁公子;这位袁海风是你……”
“是我胞弟。”袁海龙道。
阮玉东和孙傲天的脸色都变了;能惊动四位大祖;好像那个袁海风遇到了什么不太好的事情。
“确实没见过。”阮玉东道:“今年以来;几位公子是我们接待是第一批客人了;再没有别人来过。”
“阮长老;能不能给我们准备一处偏院?”勾尔多道:“我们要去孔雀山转一转;这一段时间就要烦扰你们了。”
“这是应该的。”阮玉东急忙道。
聊了一会;正歌门已经准备好了接风宴;苏唐等人都不是喜欢耀武扬威的人;对方表现得这样恭敬;也不好扫了面子。
待到用过了酒食;已经是下午了;在阮玉东的引领下;苏唐等人走进一座小院;这间小院地处正歌门的一角;很僻静;倒是很符合苏唐的心意。
“几位公子;还算满意吧?”阮玉东陪笑道。
“还算不错。”苏唐道。
阮玉东挥了挥手;从外面走进几个侍女;侍女们都穿着一种特制的薄纱裙;玲珑的体态都被勾勒得非常清晰。
勾尔多皱起眉:“阮长老;你这是做什么?”
“我知道几位公子见惯了天姿国色;这种山野村姑自然是入不了眼的;不过……”阮玉东于笑起来。
“让她们回去吧;我们喜欢安静。”勾尔多道。
阮玉东看出勾尔多不是客套;而是真的厌烦;心中很紧张;急忙使着眼色;让那几个侍女都退出去。
“阮长老;我们要经常出入的;如果惊扰到山门;还请多多见谅。”勾尔多道。
“我已经吩咐下去了;几位公子旦请便宜行事;无需顾忌到我正歌门。”阮玉东道。
“好。”勾尔多点了点头。
“老朽先告退了。”阮玉东陪笑道:“如果需要老朽出力;随便找个弟子召唤一声即可。”
“知道了。”勾尔多道。
等到阮玉东匆匆退出了院子;屈宝宝忍不住叫道:“尔多;你他吗什么时候能代表我了?你不喜欢是你的事;好歹给我留两个妞啊”
“阮长老还没有走远;你自己去找他吧。”勾尔多道。
“找就找”屈宝宝走了两步;又停下了;悻悻的骂道:“草……”
人家把妞送上门来;他却之不恭;全部收下;这样的流程很自然;妞已经走了;他又追过去讨要;未免给人一种饥不择食的感觉;太过丢脸;毕竟是大祖;他实在于不出来。
“尔多;这正歌门有多少修行者?”袁海龙问道。
“不多;十几个吧。”勾尔多道。
“可我看出入的侍女;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屈宝宝叹道。
“正歌门的气运也是有限。”袁海龙道:“这分明是贪逸取乐之处;哪里是修行之地?”
“这话不对。”屈宝宝道:“道有所不同;何必以己责人?”
“老屈;因为这点屁事;你已经被贬出蓬山了;还不吸取点教训”袁海龙皱眉道:“贪恋女色的;几乎都没什么出息。”
“你少来。”屈宝宝不屑的说道;“当今像你这么木讷的;真不多了;上次你说什么……任凭弱水三千;独取一瓢饮?我告诉你;吾唯愿醉卧美人膝;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