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回去;你回去肯定出不来了;他们可是认得你的。”闻香道。
“何必费事呢。”苏唐道:“宝蓝;你去;追上那辆马车;把车买下来。”
“那是驴车……”童飞喃喃的说道。
宝蓝快步冲下山坡;追上那辆驴车;简单交谈几句;随后掏出一张金票;递给对方;那老者上看下看;看了好半晌;笑呵呵的离开马车;带着几个农夫继续向前走;而宝蓝赶着驴车返了回来。
“走吧。”苏唐道。
几个人走到驴车前;童飞刚想要自己背得大箱子放上去;闻香皱眉拦住了他:“你要么把这些东西扔掉;要么自己背着走。”
“可是……”
“这两头小毛驴;能经受得住么?”
童飞犹豫片刻;又走回到山坡上;寻了一处茂密的灌丛;把大箱子放在里面;只拎起一柄铁锤还有一柄铁铲。
这是一种惯性;和此刻闻香与童飞的实力高低没什么关系;在常山县;闻香是大供奉;有时候来脾气了;连龙旗的面子都不给;童飞已习惯了服从;也所以;在外面游荡了一年;尝到自由生活的童飞不太愿意加入闻香的阵营。
闻香喜欢于净;路过一条小河时;让宝蓝停下驴车;拿着随身的小包裹走到河边;细心的洗去身上的油彩;她这一细心不要紧;苏唐几个人差不多等了两个多小时。
换上了一身白色的武士服;一头长发湿漉漉的披在肩膀上;闻香又恢复了以前的俏媚;她还不放心;掏出小镜子端详了半天;才算满意。
坐在这种驴车上赶路;倒是别有一番滋味;天高地广、日暖风和;比缩在车厢里舒服多了;但也有令人不快的地方;经常有三、五成群的骑士快马加鞭从驴车旁经过;或者迎面赶来;这世界可没有柏油马路;都是土道;踏动的马蹄扬起厚厚的尘烟;遮天蔽日;让人没办法大口喘气。
而且;驴车上坐着两个千娇百媚的女孩子;有那种内分泌旺盛的家伙;就喜欢过来挑衅;突然靠近驴车;使劲鞭打跨下的马儿;吓得两头毛驴嘶叫不止;或者在驴车前跑出线;让烟尘变得更浓厚一些;然后哈哈大笑着跑远。
苏唐几个人自然不怕麻烦;但对这种恶作剧就没什么好办法了;总不能因为这点小事就杀人害命;何况;连闻香和童飞散发出的气息都感应不到;明显是废柴般的角色;与他们计较;也自跌身份。
黄昏;到了一处小镇子里;他们寻了家小酒店;正吃着东西;突然听到外面爆发出一阵喧哗声;有人在发出一种异样的嚎叫声;也有人在哈哈大笑。
苏唐几个人都懒得管闲事;但过了十几分钟;外面的喧哗不但没有停歇;还越来越响亮;吵得人心情烦躁;童飞重重放下酒碗;起身要出去;苏唐道:“你坐着;我去看看吧。”童飞被迫扔掉自己的家什;路上还受了气;加上他特殊的身材;如果再遭受外人的嘲笑;极有可能当场爆发;苏唐不想出现节外生枝的情况。
苏唐推开包厢的门;走进大堂;看到一群武士在围着两个女孩调笑着;那两个女孩趴在地上;脖颈间带着铁枷;双手也被禁锢在铁枷中;象狗一样趴在地上;她们似乎在反抗;正不停的向居中的那个武士扑去;不过;她们受到铁枷的限制;而且两个人的腿还被绑在一起;动作显得非常笨拙;那武士只需在铁枷上轻轻踢一脚;便能把她们踢翻;随后她们又挣扎着爬起来;重复刚才的动作。
如果是在现代化的文明社会;苏唐一定会于涉;但经过这段日子的磨练;他的心早已变得又冷又硬;他皱起眉头看着;更让他反感的;是那些武士们放肆的笑声。
“五兄弟;你也不行啊。”酒店的老板也在笑呵呵的看热闹:“你不是说三天就能把她们驯丨得服服帖帖么?”
“你懂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