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开价了我还能说什么?只能硬着头皮回人家话啊,于是大声说道:“五百?八百?你咋个(怎么)不去抢嘛?见你妈的鬼了。”然后转身走了一步再仰着脑袋几乎要靠上她的肩,在她耳边恶狠狠地说:“自己滚,我不管你生前是真婊子,还是假小姐,不要让老子动手打你个魂飞魄散。不信你可以试试。背在身后的手掌朝她一亮。
我侧着脸冲她一笑,手掌中金光一闪,旁人不会注意这一丝光亮,再看那“女人”,她装作不经意抬手挡住自己的脸。然后有些胆怯地骂了一声“瓜娃子(**)。”
我对她说这些不是我脑子有病。华夏开始还没过去的时候,我就注意到她了,如果是个普通的女人,我还会等华夏先下手吗?后来靠近了现地仔细一看,她那一张脸上一半是没有一丝血肉的,只有那森森白骨。还有些粘稠的液体,我都不想多看一眼,恶心!
还敢说老子是瓜娃子?找你这只女鬼还要花钱,我不如回家打飞机。如果华夏真要是跟这东西上了床,一晚上不被吸得精尽人亡,那都算运气好。我还真就应该让华夏去试试这东西的淫威,估计十天半个月是下不了床了。
走回位子后,再回头看去,那女鬼早已经不见了,算她识相,这些年我虽然没出手收拾过这些异类,不过还是有把握的。跟着老爷子耳濡目染多少还是有些功夫。只不过老爷子一直说我是半灌水,吓吓那些孤魂野鬼够了,碰上些有道行的,小命也只有交待出去。
我就说华夏会便宜我?他狗日的跟渺渺在沙发上抱在一起狂笑。我想他们笑的无非是以为遇到个出来做生意拉客的。他要知道了真相,我想他也笑不出来了。我真想冲上去一人一巴掌。
我总结过自己的性格,两个极端,疯得上去,静得下来。有时候我其实也喜欢安静地坐在一个角落里;看着面前这些生活在欧美时区的男女们手舞足蹈。
就这个样子,偶尔也会有惊喜,时不时会有几个美女过来搭个讪,喝杯酒之类的。但不一定代表人家就想对你搞个什么,如果一定要搞呢,就要看合不合彼此的味口了。
你在观察别人的时候;也许别人也在观察你。比如说我自己,最近一段时间,我总是觉得有好多双眼睛在偷偷地盯着我,让我浑身不舒服。
最开始混迹夜场时;喜欢偷瞄个别美女几眼。有一次偷瞄的时候被逮了个现形。人家美女走过来直接给我说,要看你就大方点,不要那么贼兮兮的。这女人跟重庆一些大胆的女人有异曲同工之妙,只不过重庆的更直接:想日你就脱裤子,不敢你就滚远点。我反正受不了这种类型的,有些缺乏美感。
从那个时候起,我就开始明白,来这里的女人并不怕你看她,反而;她们会很享受这种感觉。当然也只局限于夜场里。
如果,你在夜店里碰到一个女人,忍不住找她喝杯酒,搭个讪,调个情,耍下流氓,可能都不会让她反感得对你破口大骂。你要是遇上这种情况,首先要检讨一下自己的行为,可能还需要回家照下镜子。同样一个女人,你在大白天的街上或公交车上,又或者在一座写字楼里的电梯里,遇到一个赏心悦目的女人,不要说**,就是搭个话,她多半都以为你狗日的脑壳有问题。(凡事都有例外的)
我不知发了多久的呆,华夏这会儿已经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我东张西望看了几圈,人花花都没看到。这小子可能打到猎物了吧。
我倒了杯酒水小抿了一口,靠到沙发上,开始考虑下周签合同的事情。
前段时间在隔壁玩的时候,认识了个少妇,说她是少妇,只是因为感觉她多了一般小女人身上没有的知性和韵味。有一种让人想扑上去的冲动,却也只能望而却步。
那天,我一个人坐在吧台,点了几瓶啤酒,快凌晨一点时,身边多了个女人,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