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气透过地面上的孔洞冒出来的。“格格”声不断传来,华夏抱紧抱双臂,跳个不停。这里的温度再一次降了许多。
龙奇穿了衣服,陆洁妤不知寒暑,我有圣杯护体。我们当然不觉寒冷,何怜的华夏除了上衣外。只剩条短裤,怎么可能不冷。
不多久,孔洞之中,白色之物渗出,我用脚踩去,居然坚硬无比,“我去,那畜牲喷的水结冰了,这狗子的把地下的空洞已经吐满。”
我刚说完。九螭已踏冰而上,九头眼仁颜色各异,眼神却没有任何差别,同样是想将我们撕碎的表情。
华夏叫道:“这他妈跟个怪胎长颈龙有什么区别?不就是长着九个头吗。”
华夏形容得很形像。九螭的九条长颈根部长在大于蜥蜴数十倍的巨型身体之上,四足生得刚猛有力,身后却拖着一条与身体极不协调的短尾,让人感觉尾巴要是掌握不了平衡。九头一用力,说不定就会摔倒。
九螭每向我们迈出一步,都是地动天摇的效果。我背在身后的手心内早已被汗湿。有些紧张地问道:“现在怎么办!”
华夏手中长刀一抖,叫道:“怎么办?我如果说想把它开肠破肚,碎尸万段,你们会不会觉得我在吹牛啊?”
废话,他以为是杀猪啊,说开肠破肚就能开肠破肚,别他妈被这畜牲当成了塞牙缝的开胃小菜。
不等我说话,华夏便已狂奔而出,这算是什么?先发制人还是英勇赴死?搞不清楚他在想什么,总不能让他孤军奋战吧?
我往前跨出一步,将师姐当初给我的布包交给龙奇说道:“师兄,你找找里面还有什么是能用,阵法这一路你比较熟悉,是生是死我们只能拼一把了。”
然后看了眼陆洁妤,还没说话,陆洁妤便说道:“我不会拖你后腿。”说完还冲我一笑,不知死到临头还有什么好笑的。
我目光锁定华夏身影,就在他靠近九螭不到十米的距离时,九螭其中一头眼冒黄光照华夏移动的身影砸下。
我并不担心华夏的安危,他也正如我期望的那样,躲过一招。就在这瞬间,列字决触发,我再现之时,全身雷电附体,身处螭首上颚双眼之间,对准眉心,手刀插下,只不过在它眉心之间留下个毫不起眼的印记。
正当哭笑不得时,身后劲风突起,侧脸一看,见是狂奔而来“狮子狗”,顿时放下心来。这畜牲竟拿老子当垫脚石,前爪蹋上我的双肩,忽地跃过我的头顶,转眼间,它体表蓝焰更加耀眼,体型不知在何时已大了两倍有余。
九螭眉间中我手刀之后,虽无大碍,我想它可能还是感到一丝轻微的疼痛,仰起长颈刚巧接住从我头顶跃过的“狮子狗”,这家伙顺着长颈一路滑落,直接到了九螭背上,四爪发力,牢牢站稳之后,兽头猛增数倍,一口咬住九螭长颈根部,全身蓝焰如轻纱外衣从它身上剥离,化作一股蓝烟将我所站的这条长颈慢慢缠住,“嗤嗤”声响起,九螭这头终于吃痛并感觉到了威胁,狂疯地摇晃起来,带着我亦是站都站不稳。
我趴在它的长颚之上,双手死死地抠住,它如铁般凹凸不平的皮肤表面。
这家伙彻底疯了,撞得其它八头侧目而视,终于被它们看到了关键所在。
红眼螭头一百八十度扭转之后,对着自己的背颈,便喷出一团火球,火球将“狮子狗”砸了个正着,火焰雄雄,把这片天地映得亮堂。
我自己正是自顾不暇的时候,根本顾不上“狮子狗”,这狗东西不会一招就被收拾了吧?
再看华夏那小子,早就跑得没了影。
“狮子狗”被火球击中之后,半天也没见有反应,我也不知华夏在哪儿,大喊道:“华夏,你儿子死球啦,你狗日的在哪儿,老子快撑不住了。”
华夏的声间不知从哪儿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