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骗愚夫俗子,势力膨胀速度惊人,无锋你若是又精力,为什么不想办法去遏制一下这帮百死不足以赎其罪的家伙的发展势头呢?”
来了,终于来了,这大概才是自己这位未婚妻这几天频频登门要见自己的主要目的吧?无锋面色平和,心中却暗自冷笑,还以为她转了性呢,原来绕来绕去,还是回到如何维护帝国的利益上来了,说穿了,就是想让自己的军队去攻击太平军减轻帝国压力罢了。
“玉棠啊,你这话可就有些唐突了,遏制太平乱党的发展?我怎么去遏制?是发兵东进呢?还是在西北清剿太平邪教势力?如果是后者,我早已经实施了,至于前者么,我发兵协助米丰米大人守住卢龙府,好像并未得到朝中诸位重臣们的好评啊?甚至还有些位大臣们说我又在擅自越权,嘿嘿。这时候再去触霉头,不是没事找事吗?”无锋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
“哦?可我听说朝中大臣们的非议好像并不是针对西北军保卫卢龙的事情吧?应该是针对你采取突然袭击的手段占领鹧鸪关才对吧?”司徒玉棠脸色也捉摸不定。
“哼,那又有什么两样?太平乱军已经占领陇东府,鹧鸪关沦陷在即,若不是我们当机立断,这鹧鸪关还不是一样落入太平乱党手中?”无锋心中一凛,没想到这丫头竟然把这两件事情分得如此清楚,情报也如此准确,看来对她的监视工作还得加强。
“恐怕不一样,卢龙身处危地,四面无助,面临乱军极大威胁,况且当地政府和驻军已经向西北求助,你出兵无可厚非,鹧鸪关是帝国的军事要塞,陇东陷落时日已久,西北却一直未派一兵一卒协防,直到乱党大军逼近,帝国驻军溃败才趁势占领,这两者之间有着本质区别。”司徒玉棠的条理清晰,丝丝入扣,一时间竟将无锋堵得无话可说。
“呵呵,这都是过去的事情呢,总之眼下冒昧再出兵帝国其他地区,我担心帝国皇帝陛下也会对我有看法的。”无奈之下,无锋只好打了个哈哈将尴尬遮掩过去。
“你还会在乎我父皇的看法感受?”司徒玉棠斜睨了一眼一脸正色的无锋,却未在多说下去,而是把话题一转,“你自己好好考虑一下吧,目前帝国面临如此大的困难,只要你是诚心诚意的为帝国出力解忧,我想我父皇和朝中大臣们也不是看不到的,但如果你心中另有想法,那又另当别论。”
“嘿嘿,玉棠,你这话恐怕就有些见外了,咱们好歹也是未婚夫妻,不管你怎么看待这件婚事,至少我和司徒家族也已经有了这一层关系,帝国的事务我肯定要尽心尽力去支持,只是你也知道现在西北力量有限,而且四周环境恶劣,外敌四伏,不敢轻举妄动,稍有不慎也会给西北和北吕宋带来灭顶之灾,所以万事不得不谨慎行事啊。”无锋对对方言语带刺并不生气,只是淡淡的解释,他知道无论自己怎么解释,始终要有真实行动才能赢得对方的认可,不过这似乎难度太大了一点。
“谨慎行事?那捷洛克问题你打算如何处置呢?现在人家美丽大方的安妮公主已经坐在你府上等候你了,难道她不是来求救兵的?”冷冷的扫了对面一副安之若素的无锋,司徒玉棠一股无名火从心头起,对捷洛克局势就有精力有力量了,对帝国的要求却东推西搪,敷衍塞责,难道这就是自己未来的夫婿?
“呃,这个,一切都要从长计议,眼下西北局势也未完全稳定,受太平邪教的冲击也很大,首先要确保西北局势的绝对平稳才能谈得上其他,此时谈这些都还为时过早。”无锋狡猾的把话题推开,避而不谈究竟会不会介入捷洛克战局。
一阵莫名的悲哀从心中涌起,眼前这个男子的面目似乎忽远忽近,一时竟难以看清楚,俊朗诚挚的面孔下究竟隐藏着一颗什么样的心呢?
眼见对方眼中流露出一股忧郁伤感的目光,无锋心中也是一阵愧疚,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