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當警察真的也挺難的……畢竟一天到晚遇到的嫌疑人什麼職業的都有,警察要是不懂就容易被欺負,甚至嫌疑人睜著眼睛瞎說話,也沒人知道。
畫畫難不難?美院一抓一大把,而在警校則沒有幾個。警校會畫畫的人,一般都是家庭條件不錯,從小父母花錢在外面給培養的……
馬支隊沉思了起來,刑警最近還有一個案子,而且也是涉及年代久遠、涉及其他案件的大案,確實是有不少人出差……
可是,費氏兄弟就這麼放了?那肯定不行,再出去一串,事情又有變化了怎麼辦?
「要不,找市局那邊幫個忙?」周隊也有些無奈。
「也不是不行。」馬支隊不知道在考慮什麼事情,陷入了沉思。
周隊這才反應了過來,忙怪自己多嘴。馬支隊要競聘下一屆的副局長這個事他是知道的,田局長歲數大了,說下二線就下二線了。要知道,馬支隊和田局長都是平級,都是副處級,不需要額外的競聘考試,只需要到了時間,田局長退下,然後市局指認一個人上就是了。
在這個關鍵時候,這麼點小事,讓馬支隊給市局打電話求援?這不是說明九河分局沒有能人嗎?這事傳到領導耳朵里,有時候就不是小事情了。想到這裡,周隊也自然想到,為什麼馬支隊明明還有別的大案在忙,這個案子也一直跟著盯著,主要是關鍵時候,他容不得什麼馬虎。
並不是說天底下的一切案子都必須要破掉,但是命案破不掉一定是污點。
想到這裡,周隊連忙又說道:「咱們分局這樣的人才,應該不只是四隊有吧?我們隊的小孫……哦哦忘了……也出差了。」
正當周隊為自己的話進退兩難的時候,孫杰突然發話了,衝著王華東說道:「你這最近幾個月隔三岔五地往我們隊跑,天天往郝鎮宇師傅的辦公室鑽,怎麼樣,學了幾分真傳了?」
嗯?
白松立刻望向華東,還有這回事?
白松跟華東講過郝鎮宇師傅的事情,王華東也自身經歷過,也跟白松說過要跟郝師傅學習。只是白松沒想到,最近一段時間王華東還總是單獨往郝師傅那裡跑?可以啊小伙子。
孫杰話音剛落,好幾雙眼睛就盯上了王華東,尤其是馬支隊,一臉的驚訝。華東有些吃驚,但是好在他從小也不是沒接觸過領導,一點也不怯場,嘿嘿一樂:「要不,我試試?」
王華東話音一落,幾人的眼睛就亮了,這事,當然可以啊。
這個畫像說簡單也簡單,畫好了之後,問問證人,這個畫像是你看到的那個人嗎?
如果回答是,那麼就說明成功了。
幾人也不打擾王華東,讓他自己去試一下,大家就踏踏實實地在這裡等。
王華東先是找了費明,費明對三個女性中的兩人有印象,剩下一個已經模糊了,只能記得一些說話音調和大概的身形、年齡,完全記不清樣子,王華東仔細地問了問情況,經過多次修改,所幸還是完成了任務。
而費鵬那裡,費鵬看到的一個女性,與費明遺忘掉的那個女性的特徵很相似。作為偵查員,王華東明白,這倆應該就是一個人,而且這個女的與陳某的關係更加親密,因而與費明沒有近距離接觸……
費鵬所說的男性,大約只有30歲,和費鵬歲數差不多,相貌堂堂,身高足足有1米83、84的樣子,而且說起話來像是讀過書的人。
這個最難畫,王華東廢掉了好幾張素描紙,才大體畫出了費鵬所說的樣子,得到了費鵬的認可。
從照片上來看,這個男的並不像是和疤臉一類人,這倒是令人驚異,而現在大家都普遍認為,這個男的一定有重大作案嫌疑。
白松對疤臉的調查可不是一天兩天了,疤臉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