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管是打赢还是打输。这辽东他们都不会还给俺们的。甲午的仇俺们都没报,先杀一个还利息。”吴佩孚不管从现在的表现还是从后世的表现来说,都不是傻蛋,日本人打什么心思他可是一清二楚的。只是碍于上司命令,加上俄国人确实可恨,这才死力卖命。
齐清源笑道:“呵呵。算是条汉子。日后要是在北洋混不下去了。可以来找我们;要是混得好了,那天对阵的时候大家就不要留情了。”齐清源让他跟自己干其实也是开玩笑。听他说北洋、袁大人、曹大人的口气,就知道他对北洋的忠诚度很高。这副样子就是拉进部队里来,最后还是要跑走的,要么就是身在曹营心在汉。至于说杀了他,齐清源没有这么个心思,最主要是觉得这个人对自己胃口,而且有冈野的事情在,谅他也不敢回去说什么。
两人正谈话间,俄毛子已经发动进攻了。三四十号人骑着马仰攻过来,这些哥萨克骑兵骑着褐色马,穿着少见的黄色夏季服,甚至还有几个斜挎着一杆黑色的四米大枪,几十号人马散的很开,端着马枪凶神恶煞的不紧不慢的冲了过来。一排长陆梦雄用他那崇明调子再喊着:“稳住,稳住,听命令,一排开火,二排停火,一排开火,二排停火……”
齐清源也没探出头去看,这一波是敌人的试探性进攻,没什么花头,看来上次的伏击让俄毛子有所忌讳。在军校里的时候学过的,和骑兵在平地上打遭遇战还很是忌讳的,特别是对方如果排出紧密的阵型的时候。但是现在这种地形,己方又是有备而战,还有两挺马克沁,火力上还是能压制住的;再说俄国人和日本人不同,火炮都是野炮,两千多斤很难拖到这里的,只要他们这帮人没有大炮,自己运气不差这边还是能守的牢的。齐清源抄了一杆枪扔给吴佩孚,说道:“给你一杆,等下听命令再打,看看你能干掉几个毛子。”
吴佩孚欣喜的接过枪,这枪他可是眼馋好久了,现在拿到就开始仔细研究起来,齐清源则拿过另外一杆枪靠着战壕准备等口令。这时旁边一个兵老神叨叨的念着:“嘿,倒,倒,哈哈,真倒了。”他抬头望过去,只见那些快跑的毛子骑兵人仰马翻,倒了不少在地上,知道这是布置在阵地前草丛里的陷马坑发挥了作用,毛子前面的骑兵倒了不少,弄得后面的骑兵不由得抓紧了缰绳,冲锋的队形一下子全乱了,冲刺的速度一时间慢了下来。时值盛夏,这山地上野草繁茂,真要在草丛里弄些陷阱还真是难以发现的。
毛子骑兵又向前探了几十米,发现没有陷马坑之后速度又快了起来,此时他们离阵地也就只有两百多米,这距离差不多了,大家的嗓子眼一时都提了起来,只听见一声哨子,吹的甚是响亮,阵地上的枪“砰砰砰”的响了起来。吴佩孚端着枪正要放,却见刚才瞄准的那个毛子兵已经被别人放倒了,待要移转枪口打另外一个,另外一个也是别人给打死了。最后待这些骑兵掉转马头,他才抽空开了一枪。两百多米的距离也不算远,那毛子兵身子一顿。却是肩上中了一枪,但是毕竟是马术不赖。双腿夹进之下没有掉下马来,被他给逃了。
毛子骑兵一退,阵地上枪声顿时没有了,大家伙都在重新给弹夹里装弹,齐清源则是举着望远镜在看毛子指挥官,这第一波攻势都是试探行装的,虽然打死了不少毛子,但己方阵地的虚实也会被他们试探出来,在了解虚实之后指挥官才会确定下一步真正的进攻策略。那后一波进攻就不是像刚才那般简单的了。果然,一刻钟不到,下一波进攻很快就来了,虽然刚才只有一个排开火,但毛子也够狠,直接两个连拉了上来,选择的是刚才没有陷马坑的那段阵地,齐清源心里忽然紧了一把,忙把望远镜移向俄军指挥营帐附近的草丛——这个时候除了自己这边挡住敌人的进攻。就指望狙击手能灭了俄军指挥官了。
见俄毛子全部压在右翼,陆梦雄的崇明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