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我了!”
小夫妻俩说说笑笑回到家,晏楠亲自把那匹绸缎抱回月、楼,宝贝似的。转上到琴楼时,就见红菱依在桌边,很入神地观看清平作画。
清平那才女之名不是白来的,许清轻轻走近一看,只见整幅画布局巧妙,着墨浓淡相宜,层次感极强,那画上的荷花看上去摇曳生姿,就象和风轻拂过一样,极为生动。
“大官人,夫人你们回来了?”红菱先发觉了许清俩人,上来盈盈施礼问候。
许清轻轻瞪了红菱一眼,转头对惊起的清平说道:“不要停,继续画你的,相公第一次见你作画,可别半途而废才好!”
清平一笑,还是给他蹲身施了一礼,才继续作她的画,许清接过红菱递上来的茶,又瞪了她一眼,才站到桌边仔细看着清平一笔一笔的勾勒。
红菱浑不在意地笑了笑,自从晏楠进门后,除非俩个人单独相处时,红菱才会象以前一样叫他许郎,在众人面前一律改口叫许清大官人,对此许清感觉有点生分,很是不满,她却依然谨守着这个所谓的本份。
“以前只听说郡主是京中第一才女,今天算是真个见识了!好!太好了!以后有时间多画点,我宣布,今后咱们家不挂别人的画了。”等清平画完,许清不失时机的夸赞着。
晏楠也凑趣道:“对对对!相公这主意太好了,以后咱们只挂曦儿姊姊一个人的画!”
得到个郎赞赏,清平听了很是开心,美丽的脸上浮淡淡的红晕,似嗔似喜道:“你们俩个休要胡说,我这画自娱自乐还可以,若真个挂出去,也不知道要惹来别人多少笑话。”
许清坐回自己的躺椅,翘着二郎腿说道:“我说的可是真的,这么好的画,谁敢笑话,让他娘子也画一幅来试试?喃喃,等墨迹干了,赶紧让人拿去猿糊,这幅荷花图就挂琴楼上好了,菱儿一舟喜欢荷花的。”
许清一直觉得红菱本性就象荷花一样,温柔水润,媚而不妖。
红菱望了清平一眼,迟疑地说道:“大官人,这画郡主花了整整一天功夫才画出来的,奴家怎么好夺……”
“菱儿!”许清打断红菱的话,一把将她拉过来坐在自己的腿上,“菱儿,喃喃和清平她们都是本性温良的人,你能不能别这样谨小慎微的,咱们是一家人!相公再强调一次,别人家我管不着,在咱们家我不喜欢那么多臭砚矩,人为的划分那么多等级,我希望你们每天都快快乐乐的,别总是小心翼翼的生怕行差踏错,真那样拘谨,回到这个家还有什么意思?”
“大官人!奴家……”当着晏楠和清平的脸,红菱有些窘迫,不知道说什么好。
晏楠和清平也配合地上来安慰道:“菱儿妹妹,相公说得没错,咱们是一家人,不要那么生分!当初相公被贬往广南,菱儿妹妹能甘苦追随,这份情义我们打心里佩服你来着。”
经晏楠和清平一翻细语开解,红菱总算是放开了不少,许清了解她的性子,想来只要自已以后一如既往的待她,慢慢总会好起来的。
感觉红菱有些不好意思,清平转开话题道:“相公,我听菱儿妹妹说,你以前每天带着小颜去洪家桥卖画,想来相公的画一定是很好的,若是相公愿意,也给我们画一幅如何?”
许清那素描在这个时代而言,只能算是‘非主流”而他本身又不擅长水墨画,于是打哈哈道:“相公那画么,不过是骗那些市井小民几个钱花花,哪能跟郡主殿下您比啊!有您的大作在前,我就别丢人现眼了。”
清平郡主有些不忿的伸手扭他一下,嗔道:“什么郡主殿下的,不许你再乱叫!不行!今天你非得给我们画一幅不可。”
许清捉住清平的手,送到嘴里亲一口,然后把头埋到红菱怀里厮磨几下,在一片娇嗔中,哈哈笑着站起身来,清平的